「你,,,,,,,」
凌无期没有再说话,却已然直接大步向前走出。
此进凌无期整个人就似是一柄锋锐无双的利剑,每走一步身上的气势便直接攀升一截,一道肆虐的剑意在身侧盘旋。那怕只是在龙行虎步之间,却已然似是带着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似要将眼前的所有一切都化成齑粉。
人即是剑,剑即是人。
每一步走出,亦是利剑出鞘,肆虐天地。
无形之间,一道似是要压塌天地的长剑显现于半空之中,万丈剑身似若是要凝成实质一般。
任何世间的一切,都似是要在那一剑之下要压成齑粉。
「慢着。」
那个存在的声音已微微有些颤抖。
这一剑,分明就是凌无期持之纵横于天下的绝杀一剑。
这一剑,那怕剑势未出,却已然有无形的压力似是要压塌天地一般。
这一剑,似是带着无尽的毁灭之力,要将世间所有的一切力量都在那一剑之下变成虚无,变成齑粉。
这,就是凌无期的剑道。
张狂。
霸气。
亦是,杀伐无双。
纵然是那个存在超脱于世间一些众生之上,此时也仍是不敢任由凌无期这一剑落下。若只是单论破坏力,凌无期这一剑的威力只怕还要远在神族八位绝巅强者强者的联手一击之上,甚至有可能还要远远的超出。
「老匹夫,你待如何?」凌无期怒声长笑:「要不,你且接我一剑试试。」
「凌无期,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那个存在的声音响起:「纵然你凌无期战力无双,可是终究锋芒太露,未必便是好事。今日之事,老夫认栽,但老夫不怕实话告诉你,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天地之大,远超你的想象。总有一天,你会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
「咶燥。」凌无期冷笑。
然而,凌无期却终是没有再多言。
自从见识过皇天之后,凌无期早已知道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自已看到的这么大。这个世界之上还有许多自已都不曾想象过的存在。
知道的越多,便越会知道这个世界的本来面目并非这么简单。
纵然那个存在的言语之间充满了恼羞成怒的意味,但凌无期却仍是没有接话。至少凌无期自已非常清楚,那个存在的言语之间,还是有几份真实性的。
「这就完了?」
卓君临张大了嘴巴,眼神里满是错愕。
原本,自已以为还能看见一场大戏,这可都是这个世间最顶端的绝巅强者,任何一个随便拎出来都足以是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可是,怎么事情突然就变了样?
那个存在不是一直超脱于世间一切众生之上,就这么服软了吗?
这可是不像那个存在的一惯作风,甚至卓君临总感觉事情那里有些不对劲。如果说仅仅是因为帝陨之主的威胁就让那个存在直接认怂,这根本就有些说不过去。甚至那个存在连天帝和妖帝都没有放在眼中,为何却独惧凌无期?
纵然凌无期凶名昭著,战力滔天,可是也绝不至于让那个存在都要害怕的啊!
「这不正是最好的结果吗?」魔幽冥一声长叹:「虽然没有真正的交手,但只要目地达到了,那不更好?难道真要双方大战一场,打的天翻地覆才算完不成?你可不要忘了,现在我们可是在神魔战场之上,他们真要是打起来,遭殃的第一个肯定就是我们。」
「一个帝陨之主,就能镇得住天道化身?」
卓君临眸中的疑色更浓:「天道化身,超脱于世间一切众生之上。帝陨之主或
许的确足够惊才绝艳,也的确有着无敌之资。可是单单一个帝陨之主,却未必真的能让那个存在都要望而生畏。」
魔幽冥脸色不由微微一黑:「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缓兵之计,不对。」卓君临轻轻摇头:「即然是那个存在亲口允诺,便绝不可能再反悔,就算是缓兵之计也是无用。」
魔幽冥懵了。
这家伙,怎么又变得神神叨叨了?
「声东击西,不对。」卓君临再次摇头:「现在各族的那些强者就守在神魔战场的门户之前,就算是要声东击西,也根本没有其他的任何目标。除非有人在外界牵制住那些存在,否则也都是无用之法。」
「嗯?」
「金蝉脱壳?也不对。」卓君临再次摇头:「即然各族已经答应让那个存在离开,那就根本不需要故作低资态。金蝉脱壳根本就说不过去,反而只会平白折了自已的身份,与那个存在的行事作风不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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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君临不断的深思,然后一个个推翻自已的想法。
甚至在这个时候,卓君临就如同是一个疯癲的神经病,不断的喃喃自语中,却又不断的打乱自已言语之间的结果。
渐渐的,卓君临只感觉自已头痛欲裂,那怕是卓君临早已想过了无数种可能性,却根本没有任何一种理由能够站得住脚根,,,,,,
「难不成,那个存在真的是被帝陨之中给镇住了?」卓君临的眉头锁的更紧,眼眸之间满是疑色:「难道,帝陨之主的凶名真的如此之强,竟然让那个存在都要心生惧意?」
魔幽冥一脸懵逼的坐在一边,根本就想不明白卓君临究竟在说什么。
都已经到了这种时候,那个存在也都明言已经认栽,难不成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任何一个修行有成的生灵,名声都看的比自已的性命还要重。那个存在可是天道化身,又岂会做出出尔反尔的事情来?
现在,魔幽冥只想说一句话。
‘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你想多了。"
可是,一看卓君临的那种神情,魔幽冥心中也不由有了一丝疑惑。
这家伙究竟在担心什么?
难不成,事情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这家伙心里难道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又或者说,这家伙莫不是发现了什么端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