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此,黑衣生灵就感觉自已的脑袋在嗡嗡作响。
仗打成这个熊样,连黑衣生灵自已都懵了。
与那些黑衣生灵对战的各族,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青衫老者铁青着脸,整个人都似是要气炸了一般。一双眼眸之间满是寒意,目光落在黑衣生灵的身上之时,似是更冷了一些。
「好一招瞒天过海,好一招声东击西,好一招以退为进。」青衫老者眼眸之间似若疯狂:「这些再简单不过的计谋,居然被用的如此之妙,老夫到实在想不明白,那个***究竟是怎么处处都占尽先机,竟然让老夫都有些束手无策?」
黑衣生灵急忙缩了缩脑袋。
这事儿,连您老都没有想明白的事情,我又如何能明白其中的关键?
那个***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本来都是些看似低劣笨拙的招数,却接二连三的收获到了奇效,这又让人上那说理去?所有的事情,黑衣生灵到现在都是一头雾水,现在连黑衣生灵自已都有些庆幸,幸好这次对上那个***的是铁面。那怕是自已对上这种难缠至极的家伙,也绝对会无比头痛。
「这因果,终究是逃不掉的啊!」
青衫老者一声长叹,此时怒急反笑:「其实从那个***现身的时候,老夫就应当知道这是一场逃不开的劫。只是老夫怎么也想不明白,那***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每一次都能料敌于先,偏偏还能收到奇效?」
纵然是青衫老者此时再开天眼,一时之间竟是也只能看清一团迷雾。
「这因果,或许结下了,就再也甩不掉了吧。」
「先生,,,,,,」
「放心,老夫虽然生气,但还未失去理智。」青衫老者眼眸之间满是寒意:「到底是厄运之灵影响了老夫的运数,还是有生灵在暗中和老夫捣鬼?所有事情似乎一切都在老夫的掌控之中,一切又似是运行于天地大道之外。难不成,那厄运之灵真的已经邪门到了这种地步,竟然已经可以蒙弊天机不成?」
‘这,,,,,,」
黑衣生灵懵了。
您老说的这些,不懂啊!
难不成,在这个世间,还有能与您老相抗的存在不成?又或者是说,就那个人族***,竟然能影响到您老的天道运数?
这一切,终究竟太过虚无飘渺了啊!
「或许,是老夫太过大意,骄兵必败啊!」青衫老者嘿嘿怪笑:「原本老夫以为,就凭老夫的多年筹谋,只要各族的那些绝巅强者不出手,单是那些
暗中爪牙也足以横扫各族。现在看来,终究是老夫太过一厢情愿。」
说话之间,青衫老者的眼眸之间满是寒意。
就似乎,在这一刹那间已激发出了青衫老者的所有凶性。
「先生是打算亲自出手了吗?」黑衣生灵脸色不由疾变。
如果单是这点小事都要青衫老者亲自出手,那他们这些追随者存在的意义就根本再无半点用途。真要是对于没有半点用途的棋子,究竟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命运,其实在黑衣生灵的心早就有过答案,,,,,,
幽灵军团,或许就是青衫老者给出的答案。
无用之物,留之何用?
无用之人,留之何用?
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半点用途,青衫老者又何必再浪费掉那么多的心血,只是为了培养一只不会咬人的狗?
「为什么不去与他们一起庆祝?」
魔幽冥的脸上满是古怪,以这个小王八蛋的德行,以前有这种大出风头的机会,说什么也绝不可能会放过。
甚至这一次,卓君临计定三策,直接将那些黑衣生灵耍的团团转,甚至在最后之时以少胜多,更是将无数的黑衣生灵杀的血流成河。自那些黑衣生灵现世,各族也都从来不曾取得过这么大的胜利,,,,,,
现在的卓君临,在所有将士们的心中都已成神。
此时此刻,卓君临应当正坐在庆功宴的主位之上享受万灵敬仰,成为所有生灵心中独一无二的大英雄。
这事,也是卓君临以前最爱干的事情。
可是偏偏现在卓君临却拉着魔幽冥和毒魔回到了军帐。
遇到这样的反差,魔幽冥自是要问个清楚明白。
「我不喜欢这样的氛围,也不太喜欢那种感觉。」卓君临轻轻摇头:「因为我很清楚,对于即将要面对的一切,这点小胜根本算不得什么。接下来我们将要面对很可能是会比现在更加凶险十倍百倍的危险。」
「这,,,,,,」魔幽冥的脸色变了。
「我们的敌人,从来都不是那些黑衣生灵,无论我们将那些黑衣生灵斩尽杀绝,还是将其放归回去,都没有太大的意义。」卓君临摇头轻叹:「因为,我们真正的敌人,是那个存在,是躲在那些黑衣生灵背后的幕后黑手。就算是杀的那些黑衣生灵不再有任何一个存活,那个存在只要还在,那又有什么意义?」
说话之间,卓君临眼眸之间的忧色不由更浓了。
此时此刻,那怕是魔幽冥,都不由感觉到心中一沉。
难道,终究是要与那个存在对上了吗?
「即然明知道那些黑衣生灵只不过是爪牙,真正的幕后黑手就是那个存在,那你为什么还要由着那些将士们去庆祝?」魔幽冥不由长叹:「一但让所有人都放松了警惕,只怕并不是一件好事。」
卓君临摇了摇头。
「你究竟什么意思?」
「自从那些黑衣生灵肆虐神魔战场开始,各族几乎都承受了灭顶之灾。」卓君临摇头轻叹:「整个神魔战场之上,各族生灵存活下来的百不存一。为了面对这一场浩劫,各族都死伤惨重,难道他们打赢了,就不能庆祝吗?那些将士并不是单纯的想要自已庆祝,更多的却是在告慰亡灵,这种情况,我又如何能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