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卓君临举着长剑,所过之处如若秋风扫落叶,一群又一群的神族将士直接在卓君临的强势进攻之下变成一团团血雾。
长剑过处,惨叫衰鸿不断。
那柄剑锋所至,无数的神族将士急忙后退,根本不敢一试其锋。
能走上战场的将士,多多少少也都是早就已经做好了拼死一战的准备,可是随着卓君临那如若魔神般的身影肆虐一番过后,无数的神族将士都已经直接心生绝望,任谁也没有想到,只不过是年轻一辈的战场之上,竟然会出现如此凶残的怪物。
随着众多神族将士心生畏惧之时,卓君临却是越发的疯狂起来,径直向着神族大营人群最密集的地方接连冲杀。
一时之间,可真是如同狼入羊群,如狼似虎。
人族战阵后方,杨文君挥动长剑,乘机掩杀。
对于现在这样的情况,杨文君又如何不知这是绝佳的冲阵时机,如今有了卓君临长剑所向披靡,后面的新营将士等同于就是在收割人头。
如些良机,杨文君又岂能放过?
战场,本就是你死我活,就算是无所不用其极又能如何?
同样,杨文君更明白一件事情。
如果现在人族遇到了和神族一样的情况,神族也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留情,或许做的还会比自已更极端,更凶残。
只有那些真正的白痴,才会和敌人讲什么道理,去论什么是非。
战争,本就是毫无底限,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随着人族大军掩杀过来,神族前锋营的将士直接兵败如山倒,那些平日里凶悍至极的百战锐士,此时却如同是惊弓之鸟,面对那黑压压的人族大军,根本不敢正面迎敌,已经失去了一开始的锐气。
仅仅不过半天时间,神族前锋营的将士死伤过半。
战场上,第一次出现了神族溃军的情况。
这,也是人族与神族开战以来,打的最为振奋人心的一战,,,,,,
「人族新营,将前锋营打的溃不成军?」
素民长老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张脸直接黑成了锅底。
这个消息对于素民长老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好消息,这也是神族自开战以来,第一次溃败。
以往之时,无论战争到底惨烈到什么样的地步,所有的神族将士都是以身相殉,绝不会后退半步。
可是如今,神族溃败,这个消息对于素民长老来说,远比直接在素民长老的脸上扇上一记耳光来的更为刺痛。
或许,对于素民长老来说,一但出现溃败的情况,就已经等同于是失去了所有的精气神,将士们最后的一丝精气神,也将随之烟消云散。
其实,素民长老也想过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可是却也没有想到这一天竟然来的如此之快。如果这样的情况是被杨侗或者是其他的老怪物打出了这样的结果,素民长老也就认了,毕竟现在的神族已经风雨飘摇,根本经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然而,这样的战果,却是被人族新营打出来的?
这脸,却是直接一记耳光重重的拍在神族的头上,现在光是想想素民长老就觉得有些脸红,到底这你麻算是怎么回事,曾经不可一世的神族大军,可以称得上百战精锐的前锋营,竟然直接被人族新营给干趴下了?
那怕最终是结果是败北,全军覆没了也好。
现在,居然是直接溃败。
到如今这种时候,那怕是素民长老也不知道究竟应当说什么好了,这个脸,却是从头到尾直接丢的一干二净。
「这事儿,有些古怪。」
苍青阴
沉着脸,神情变得异常难看。
一直以来,神族应对各族的围剿都是疲于应战,虽然一直以来神族都是败多胜少,可是不管是什么样不利的情况,神族大军从来都没有溃败过的先例。如今前锋营这口子一开,只怕以后神族的诸多将士都有可能会有样学样,其后果就真的不堪设想了。
毕竟,这样的事情只要一发生,其后果就真的难料了。
「老夫又何尝不知道这件事情有古怪,可是这情况也未免太邪门了一些。」素民长老脸色直接黑成了锅底:「虽然神族与人族之间的大战处于劣势,但人族也根本没有多少便宜可占。现如今居然将前锋营打的节节败退,这于常理不符,必然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变数,最终才会出现这样的变数。」
素民长老说这些话的时候,脸色不由微微有些发红。
如今前锋营战败,自已却还要在这里替他们找理由,那怕是素民长老自已都觉得极度无语了。
「据溃逃的将士们说,是凌无期参战了。」
「凌无期参战了?」
素民长老也不由脸色一沉,继而神情却是不由变得异常难看:「简直胡说八道,凌无期是什么样的存在难道老夫不知道吗?若是真的凌无期出手,前锋营的将士又岂有幸存之理?他们就算是想要找个借口,也得找个合理点的不是吗?」
苍青脸色也不由一黑。
对于凌无期那个煞神,苍青曾经就和凌无期打过交道。
以凌无期的凶悍手段,若是真的想要对前锋营的将士出手,只怕前锋营的所有将士加起来都承受不起凌无期一剑之威。
再说了,凌无期又是何等身份,又岂会轻易自降身份轻易向低阶神族将士出手?
「或许,是他。」
「是他?」
素民长老不由皱起了眉头。
此时此刻,素民长老自然知道苍青所指的是谁,除了卓君临那个怪胎,如今又有什么人能值得苍青如此惦记?
「混沌剑现在在卓君临的手中,前锋营的将士没有见过凌无期,却应当听说过混沌剑的凶名。」苍青不由一声长叹:「若是在那样的情况之下将卓君临错认成了凌无期,这也绝不是没有可能。」
「你说,卓君临也参与了人族大军的战斗了吗?」
问这句话的时候,素民长老的眉头不由紧皱了起来,就如同是遇到了自已一辈子最头痛的事情,而且还是那种根本无法解决的情况。
「很有可能。」
「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