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已经都来了,还需要再说我是否插手?」虫母却是根本不理会素民长老的怒意:「本宫与天道之间的恩怨,也是时候有个了结了,难不成道友认为,本宫被天道暗算了之后,还会轻易罢休不成?」
声音,很冷。
语气,很不善。
那怕面对的是素民长老这样的存在,可是虫母却是丝毫不惧,仿佛根本就没有将对方放在心上一般。
甚至可以说,虫母看向素民长老的神情之间,更多的却是一种仇怨。
「虫母,若是你这个时候退去,自此之后不再过问世间之事,老夫将来自可放你一条生路。」素民长老冷冷的看着虫母:「今日若是你一定要横插一手,就算是今日老夫难以灭杀于你,将来也自会与你清算。」
「你这是在威胁本宫吗?」
「无谓威胁,所说的不过是一个事实而已。」素民长老一声冷笑:「放眼整个世间,又有几人能真正的值得老夫威胁?当年即然天道有都有意放你一马,老夫自然也无意与你纠缠太多。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一步,回头是岸。」
「即已迈步,又岂能回头?」
虫母嘿嘿怪笑:「素民长老,其实也应当清楚,即然本宫已经来了,有些事情注定就无法善了。纵然今日战死于此,本宫也都认了,但若是让本宫做一只躲在阴暗角落里苟延残喘的老鼠,恕本宫做不到。」
说话之间,虫母却是一步步向着素民长老走去。
虽然这时候虫母并没有刻意出手,也没有用任何的神通来给素民长老施加压力,然而那怕是虫母举手投足之间,似乎都有一种要将世间一切都碾碎的力量,,,,,,
素民长老脸色不由微微一变,神情却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对于虫母的这种强势,那怕是素民长老也不由心中暗暗叫苦不跌。
那怕是已
经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甚至素民长老不惜自降身份将利害关糸陈述清楚,可是虫母却丝毫不给他们留下半分余地。
这样的情况,那怕是素民长老都不由心中一沉。
对于虫母,那怕是素民长老也根本没有半分把握。
甚至可以说,在面对虫母这样的强者之时,那怕是素民长老都不敢有任何轻视之意。真要是和虫母这样的存在撕破脸皮,其后果素民长老也觉得有些为难。
至少,虫母也实在不愿意在这种时候,与虫母正面交恶。
「等等。」素民长老面色不由微变。
「怎么,长老还有话要说吗?」
「虫母,你真的一定要撕破脸皮的吗?」素民长老不由脸色发白:「你也应当知道,当年若不是天道有意放你一马,只怕你也早就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间了。如今到了这种时候,你真的要乘人之危?」
「乘人之危?」虫母面色不由微微一白,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有些话,说的太明白就实在没有什么意思了。
事情,只要自已心里明白,其实比什么都重要。
「虫母,这么多年以来,若是老夫有意去找你的麻烦,你可有活命之机?」素民长老一声冷笑:「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你居然还要执迷不悟不成?纵然你不今昔日交情,难不成你真的以为,单凭你自已能逃脱这红尘大劫吗?」
「本宫愿以身应劫,你又待如何?」
「老夫,,,,,,」
素民长老面色不由一僵,一时之间竟是根本说不出半句话来。
那怕是凌无期,也从来都没有这般不讲理过。
良言相劝,这时候对方根本就不买帐。
这样的情况,素民长老以前也从来都没有遇到过。
此番情况,那怕是素民长老都有些无语了。
就算是要置气,也没有这么个干法的啊!
一时之间,那怕是素民长老算得上机智百出,也根本不知道到底应当如何面对对方的无礼言语。
「前辈且慢。」
凌无期这时候反而却是身形闪动,直接拦住了虫母的去路:「今日乃是凌某与素民长老之间的事情,前辈若是想要清算过往,还请等到凌某败下阵来再说。」
虫母并没有理会凌无期,只是目光朝着凌无期横了一眼。
放眼整个世间,又有谁敢挡在自已的面前?
如今这个时候凌无期竟然如此做,那怕是虫母一时之间都不由有些懵圈了。如今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事情也已经越来越难控制的情况之下,凌无期竟然还要拦着自已。难道凌无期真的不知道素民长老的可怕之处,这时候出手与素民长老一战,必然会是落败一途?
可是,那怕是虫母心中不解,却仍是停下了脚步。
如今这种时候双方都算得上是同一阵营的人,素民长老才是他们彼此共同的敌人,这个时候若是与凌无期撕破脸皮,对于双方的脸上都不会太好看。
现在,双方可是份属敌对,又岂能让素民长老看笑话?
「到了此时,你居然还要阻搓本宫不成?」虫母面色阴沉:「如今素民长老已成困兽,无论是谁上去都会被他反咬一口,你的修为虽然很不错,但比起素民长老来说仍是还有一定的差距,这个时候出面和他硬碰硬,实属不智。」
「凌某只知道一件事情,即然已经和素民长老交恶了,就没有再收手的道理。」凌无期却是一声长笑:「素民长老虽然强悍,但我凌无期又岂是好欺之辈,不战而退,非我凌无期的行事作风。」
此时,凌无期眸中满是坚毅:「或许,和素民长老拼
个两败俱伤,也未曾不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虫母不由一声苦笑,却只是长叹摇头。
一边的素民长老一张脸却是直接黑成了锅底。
凌无期话里的意思,素民长老又如何听不明白?
这时候凌无期向自已邀战,只怕就是为了要和自已拼成两败俱伤,到时候再由虫母强势出手与自已恶斗一场。
此等险恶用心,那怕是素民长老心中都不由一沉。
若是真的任由凌无期此番纠缠,再面对虫母之时,必然难以善了。
「凌无期,休得胡言。」虫母终是一声苦笑:「本宫与天道之间的恩怨已久,仇怨早就已经根深缩缔固,又岂用你和素民长老拼成两败俱伤之后,本宫再来捡便宜的道理。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局面,本宫与素民长老之间的事情,自由本宫与他了断即可,勿需外人插手。」
「这,,,,,,」
凌无期面色不由一僵,一时之间竟是根本说不出半句话来。
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虫母竟然是如何骄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