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杀了他,以免夜长梦多。」另一位沙沱部强者目光凝重。
「这金猿山主害得我们那么多将士死于非命,不如,,,,,,」一位满脸阴沉的沙沱部强者眼冐寒光:「就这么杀了,实在太便宜他了。」
然而话音刚落,一名身形高大的沙沱部强者一只手突然掐住那名沙沱部强者的脖子,怒声冷喝:「滚。」
「你什么意思?」其他几名沙沱部强者不由同时色变,目露凶光。
「金猿山主也是成名已久的人物,身份地位也远在我们之上。就算是我们杀了他,也不能侮辱他。」那壮汉怒笑:「纵然我们身为敌对阵营,但是以金猿山主的身份,就算是死,也绝为应当受到任何不光彩的羞辱。」
「这,,,,,,」其他几位沙沱部强者不由同时脸色疾变。
纵然份属敌对,而且现在是不死不休的情况,但他们却不得不承认,金猿山主绝对承受得起他们的尊重
死前凌辱,不只是对敌人的不尊重,更是对自已的耻辱。
这,就是那名壮汉的意思。
「那依你之见,我们现在又怎么办?」
「为免夜长梦多,先杀了他以绝变数。」壮汉冷笑:「大长老和雄将军可是说过,死活不论,带他的尸首回去,也就足够了,没必要留活口。」
「好吧,即然如此,就依你的意思。」
其他沙沱部强者同时点头,目光之中满是无奈。
至少,现在这个决定,无疑是简单最可行的方法。
否则,一但再发生任何的变数,都绝不是他们可以承受得了。
「山主,上路吧,我会给你一个痛快。」那名壮汉轻叹:「来世,但愿我们不再为敌。」
说话声中,满是孤寂。
然而,壮汉的身形突然凝固。
甚至在仅仅一刹那间,那名沙沱部强者如同泥塑存在了千百万年一样,身形突然似是风化了一样,渐渐的化成了一抹尘埃,,,,,,
一位大罗金仙境的强者,那怕是在战场之上也绝对能数得上号的修行者,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老化,死亡,再至风化。
甚至自始至终,那名沙沱部强者都保持着刚开始的动作,就好像永远被定格了一般,再无任何可以变换的形态。
其他沙沱部强者不由同时神色疾变。
那怕是他们早已在神魔战场之上见惯了大风大浪,可是却从来都没有见到这般诡异的事情。
在这一刹那间,他们感觉到了无比的邪门,甚至在他们的内心深处,隐隐已发觉了一丝不对劲,这样诡异的神通,本来根本不应当出现在的战场才对,可是却偏偏让他们都亲眼所见,,,,,,
半空之中,卓君临满身血污,眼眸之间满是血色,隐隐之间似是血海流转,竟似是让任何生灵都不敢直视。
一柄染血的长剑握在卓君临手中,剑身微微震动,仍是掩盖不住那股滔天杀意。
….
仅仅只是一刹那间,所有沙沱部强者不由同时色变。
眼前这个敌人,竟是让他们都感觉到了一丝诡异与不安。
甚至,那股似是要席卷天下的滔天杀意,那怕是现在并没有出手,却已让所有沙沱部强者不由同时大惊。
隐隐之间,那怕是他们自已,竟也是感觉到达了一丝危险。
「这究竟是什么?」
一名沙沱部强者不由同时色变。
眼前这位不过真仙的敌人,此时的滔天杀意竟然让他们都感觉到了一丝危险,这本身就已经不合常理。而且在那少年手中的那柄长剑,甚至几乎让他们有一种
源自骨子里的震撼。
就好像,金猿山主身处之地,都似是已变成了尸山血海,万灵共寂。
「你们,该死。」卓君临双目如血,声音没有任何的感情:「沙沱部,该死。」
仅仅一句言语,似是在呼应卓君临的声音,天际之间突然变得暗淡阴沉下来,半空之中无数的黑云汇集而至,只将天际都变得暗淡起来。
「你是谁?」一名沙沱部强者不由神色疾变。
「凭你,也配问我?」
卓君临眸中血海流转,似若是一方深不见底的归墟之渊,足以吞噬着天地之间的所有一切。
无论眼前究竟是何等样的敌人,都似是能直接吞噬绝灭。
「杀了他。」一位沙沱部强者终是承受不住那如山的压力,猛然一声怒吼,身形却若闪电一样直接冲向了卓君临。
「嘿嘿,嘿嘿。」
半空中卓君临手中的长剑直接凌空一剑斩出,那位沙沱部强者的身形突然在半空中炸开,一团神光急速逃出,自半空中再次重组。
然而那名强者虽然逃脱死劫,可是那一股足以毁天灭地杀意,却早已将那名沙沱部强者的神魂都似是击碎了一般,整个人的眼神之中都满是惊骇,根本已不知道究竟应当如何面对对方了。
「就这?」卓君临的声音带着无边寒意:「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我的面前放肆?沙沱部,不过如此。」
如同是高山寒冰,似若是来自无间地狱的鬼哭狼嚎。
直击内心深处的最薄弱之处,似是要将对手的所有信心都全部击碎,狠狠的踩在脚底之下。
卓君临掌中青锋连连刺出,招招直逼向八位沙沱部的要害。甚至在每一剑出手之时,卓君临的剑意之间,每一道剑意之中都有丝丝金光与魔气交缠在一起,似若因果纠缠,万法共融,,,,,,
每一剑出手,都似是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甚至,那怕八位沙沱部强者的修为境界远远的在卓君临之上,可是在卓君临的每一剑挥动之间,八位沙沱部强者却不由连连后退。甚至在那翠绿的剑身之上,似是蕴含了某种足以令所有沙沱部都要心惊胆战的无边杀意,,,,,,
那怕是以一敌八,卓君临的剑势却仍是越来越快,甚至在最后出剑之时,无数道剑意将八位魔魔强者逼的险象环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