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
一声暴怒自沙沱部大营中爆发,雄霸天望着眼前的那一道身影,眼眸之间满是滔天怒火。如果不是二长老死死的将其拦住,只怕雄霸天早就直接杀进乱军之中,要将那嚣张至极的玉蟾公主当场斩杀。
见过嚣张的,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
百万乱军之中,一个小辈竟然敢哪此大张旗鼓的叫嚣。
那怕是孤狼和离魅都只敢躲在后军之中不敢下场,区区一个小辈便敢在百万军前耀武扬威,那怕是雄霸天的脾气已有了极大的收敛,此时仍是恨不得将对方直接一巴掌拍死。
小辈之中不是没有嚣张的,但嚣张也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家伙。
你这一声怒吼究竟是几个意思,难道是生怕我们不知道你的身份,还是真以为自已身份特殊,整个战场之上都没有人敢动你吗?
「息怒。」
二长老看着正在乱军之中大杀四方的玉蟾公主,额头上的青筋根根突起,看向玉蟾公主的眼神里同样充满了危险的意味。
如果不是极
力克制着自已理智,只怕二长老自已都要忍不住对玉蟾公主动手了。
沙沱部与万妖城交战,二长老甚至已经算到了无数种可能。那怕就算是金猿山主亲自出战,也完全都在二长老的意料之中,甚至早在二长老的算计之中,就算是金猿山主真的亲自出马,也完全早就做好了让金猿山主有来无回的打算。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甚至可以说,尤其是玉蟾公主的出现,等同于完全打乱了二长老的所有计划。本来已经占尽上风的沙沱部,也因为玉蟾公主的突然出现,竟然直接让整个战场再次拉伸到了最初始的状态。更让二长老无比抓狂的却是,那怕玉蟾公主现在的修为尚浅,可是随着玉蟾公主的参战,却是直接是沙沱部的侮辱。
可是现在玉蟾公主的出现,却让二长老现在心里连孤狼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又一遍。到底是个什么不要脸的玩意儿,居然想出了这么一个令人无语的无耻招数,竟然让玉蟾公主这样一个后辈来与自已对阵。
老夫怎么说也算是消沱部的老一辈强者,到头来居然被人算计到了自已的头上,而且还是那种自已吃了大亏都根本没处发泄的大亏。
在自已的面前,玉蟾公主的辈份低,修为低。
….
如果是同辈生灵,或者是同阶生灵,二长老自是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可是若是自已的许多手段真要用到了玉蟾公主的身上,到时候丢人的不仅仅只是自已,甚至连整个沙沱部都会成为各族的笑柄。
这脸,是真的丢不起啊。
而且,也真的是不能丢。
偏偏,自已还有将玉蟾公主死死压制的实力,这就让二长老差点郁闷到了自闭。
「这一招,很邪门。」二长老的嘴都差点气歪了:「这样的邪门招数,以往是万妖城最不屑用的。可是现在这种时候,他们却再次出招,孤狼,看来已经被逼到了绝路了啊!」
「我,,,,,,」雄霸天郁闷的抓头,甚至现在都已经差点忍不住要破口大骂。
「以前,我们都只知道万妖城将士战力很强,一个个都是头脑简单的野蛮之徒。」二长老恨恨的盯着玉蟾公主的身影:「只到现在老夫才想清楚,这那里是万妖城里的生灵头脑简单,只不过是他们根本不屑用谋而已。单是这一手阴招,那怕是老夫都要在他们的面前自叹不如。」
「现在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看着玉蟾公主在乱军之中大杀四方?」
「退兵吧!」
「什么?」雄霸天的眼睛瞪的老大:「退兵?」
「不错,就是退兵。」二长老望着那一道正自浴血拼杀的玉蟾公主:「或许现在退兵,彼此之间都还能再保持一份体面,真要让万妖城将我们杀的落花流水,到时候只会令我们自已更丢人。或许,金猿山主早就算到了这一步,早已将我们的所有动作都已暗熟于心。」
「这,,,,,,」
「不要不甘心,也不要感觉到失望。」二长老轻轻摇头:「这一局,的确是老夫失算在前,所有的罪责,都是因为老夫的失误而起。」
「难道,我们沙沱部真的就怕了万妖城吗?」
「怕?」二长老满眼都是恨意:「我们沙沱部,什么时候真的怕过,什么时候又曾怕过谁来?只不过,这玉蟾公主的确是个难缠的烫手山芋。」
「可是,,,,,,」
「即然是玉蟾公主出现了,她始终都只是一个小辈而已。」二长老慢慢摇头:「即然是小辈,那就由小辈之间自已解决好了。我们这些老家伙,总算是虚长几岁,这以大欺小的罪名,终究还是不要落下的好。」
「可要是,,,,,,」
「胜败乃兵家常事,谁也不敢保证自已能够不败。」二长老终是一声长叹:「我们的对手,始终都是妖主和金猿山主。年轻人的事情,就由年轻人自已来定胜负好了。」
雄霸天盯着玉蟾公主在乱军之中的身影,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寒风刺骨。
两军之前的无数将士齐集,各自摆开阵形。
万妖城一方以孤狼为首,玉蟾公主和离魅各站一边。
….
而沙沱部一方由二长老和雄霸天引军,各不相让
「雄霸天,你这是何意。」孤狼脸色阴沉不定:「两军交战,无所不用其极,但我们万妖城一向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如此行事,难道真的将我妖族亿万之众,都当成了泥捏的不成?」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雄霸天丝毫不惧:「即然要战,我沙沱部的生灵,也绝没有任何一个会后退半步,纵是不敌你们万妖城,我等亦要将你们拉入无间地狱,不死不休。」
「你们沙沱部行事,未免有些太下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