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晚辈就明白了。」
令主一向都认为自已很优秀。
那怕是当年曾经败于妖主之手,却从来不曾让令主觉得自已就弱于世间的任何生灵。在任何生灵的面前,令主都可以视对方如无物。
纵然是与令主同一级数的强者,也很少有生灵能让令主正眼看上一眼。
然而现在,令主却也有些犹豫了。
这么多年以来,从来都没有任何生灵敢违塑令主的意思。
至少,令主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认为的,那些胆敢对令主意见相左的生灵,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压,最终的结果也同样如同令主所想的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如今金猿山主的出现,却打破了这一常规。
当日在万妖城之中,令主就已经丢了面子。
后来在百峒城中,令主本意就是打压一下金猿山主,只要金猿山主能低头认个错,其实令主也并不是一定要置金猿山主于死地。然而金猿山主的强势回击,更是让令
主颜面尽失。这样的情况之下,令主自然也不可能再容忍得了金猿山主。
如今令主已经找足了借口,却让蛮主从搅和的不了了之,更是让令主觉得自已的面子丢大了。数次情况的改变,已经让令主对金猿山主恨之入骨。
然而,那怕是现在令主恨不得将金猿山主生吞活剥,但令主却知道这并不是适合的时机。如今若是对金猿山主无故下手,很有可能会让自已颜面尽失的同时,更会引起其他各族的不满。
弄死一个真仙境的生灵,令主相信这对于自已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就在令主准备入定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一股似有似无的杀意,甚至在这个时候那怕是以令主的修为,竟然也不由感觉到了一阵心惊胆战的感觉。
这种感觉,令主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不曾有过了。
甚至自从令主修道有成,就已经不曾有过这种极度危险的感觉。令主心里同样很清楚,这个时候只怕盯上自已的生灵修为战力已经根本不在自已之下,否则也不会让自已有这样的感觉,,,,,,
令主一时之间也实在有些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生灵,竟然敢在这种时候盯上自已。而且对方的意图非常明显,分明就是想对自已下手,,,,,,
「何方道友意欲对本座不轨,不妨现身一见。若是有什么误会的话,本座愿意澄清。」令主一声长叹:「鬼鬼崇崇,可不像是前辈高人所为。」
「鬼鬼崇崇?」
一声冷笑声响起:「凌某杀人,还需要鬼鬼崇崇吗?若非是我故意露出一丝杀机出来,令主可能发现我的存在?有些时候,做人还是不要太过自信的好,至少我若是想要动手,至少也有重创令主的把握。」
说话声中,一位身形清瘦的白衣男子大步走出。
那怕只是一道身影站在那里,却也让人有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甚至这个时候,令主在看到白衣男子的一刹那间,竟然只觉得一阵心惊胆战。饶是以令主的一身修为,一时之间竟隐隐有一种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觉。
眼前的这位白衣男子,绝对是极其可怖的强敌。
「我叫凌无期,是来找令主的。」白衣男子一声长叹:「本来,我是想要直接杀了令主,但当看到令主之后,我已经就没有任何兴趣了。因为像令主这样的家伙,根本不值得我出手,只会平白折了自已的身份。」
「凌无期,恕本座孤陋寡闻,似乎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令主面色不由一沉:「本座自问与道友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知道友到底意欲何为。」
「令主最近可是威风的紧,竟然想要欺负我的徒儿,我总得是要出来看看才是。」凌无期一声冷笑:「都说令主是位顶天立地的英杰,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竟然连小辈都欺负,倒真是大出我的意料。」
「令徒是,,,,,,,」
令主不由满脸懵逼,自已什么时候,欺负过他人了?
「如此说来,令主是欺负的人实在太多,根本不知道自已到底欺负过什么人了吗?」凌无期一声冷笑:「我的弟子,乃是金猿山主。」
「金猿山主?」
令主不由一愣,继而神情却不由变得古怪起来。
对于金猿山主,令主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
崛起于混沌山脉,一路高歌猛进,只打的无数强敌都闻风丧胆。如果不是金猿山主的修行实在太快,受到了天道反噬,只怕如今这世间的所有强者都要对其礼让三分。
什么时候,金猿山主的身后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了,不仅当日在混沌山脉遇到了一位神秘莫测的强者,如今更有这深不可测的强者找上门来。这样的变数,那怕是令主一时之间也都不由有有
些不解。
现在这世道,这些至强者都不值钱了的吗?
「徒弟被人欺负了,若是这样我都不管不问的话,那岂不是要让别人看笑话了?」凌无期一声冷笑:「我真没有想到,这世间居然有人敢欺负到我徒儿的头上,倒真让人意外。令主,今日不妨划下道来,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这个,,,,,,」
令主不由一愣,脸色却是不由疾变。
那怕是令主也万万没有想到凌无期竟是如此强势,如今为了替金猿山主出对,竟是不惜当场撕破脸皮。
而且对于眼前这位高深莫测的神秘男子,令主心中也是没有半点把握。
「道友,这就是个误会,本座,,,,,,」
「是不是误会,令主自已心里难道不清楚的吗?」凌无期一声冷笑:「即然我已经来了,就不可能就这般善罢甘休。纵然令主乃是当世至强,也总是需要给我一个说法才是。这天地下,绝不可能有人欺负了我的弟子还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道友又待如何?」令主眉头不由紧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