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凌无期不仅仅是在拿大耳刮子狠狠的打自已的脸,同样也是在用某些方式在发泄着对自已的极度不满。甚至这短揭的,就只差指着自已的鼻子破口大骂。
凌无期的这般做法,未免也太过极端了一些。
可是,现在凌无期却并没有半点要收敛的意思,反而却更是变本加厉。
「你现在不甘又能怎么样?」凌无期冷笑不止:「以往之时,令主欺辱他人的时候,又怎么没有想到自已竟然也会有这么一天?当那些被你压迫到不敢反敢的生灵,他们又是何等的无辜?那个时候,你可又想到了他们,想到了那些自已不应当去做的事情了吗?」
「这,,,,,,」
令主脸色不由一变再变。
以往之时,别说是有人在自已的面前说教,就算是半句不服的言语令主也很少听到。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不服都是枉然。
偏偏这个时候凌无期占尽上风,那怕是令主心中有再多的不服也不好明言。
「跪下,磕头。」
凌无期声音很冷:「若是保证日后不再相犯,今日我便放你一次。」
「这绝不可能。」令主不由勃然大怒:「本座是何等身份,又岂能向世间的生灵下跪磕头?凌无期,你以为这样,你就真的吃定我了吗?本座只不过是不愿意与你生死相向,你莫要真的以为是本座怕了你不成?」
「那么,到现在为止,令主为何还不拿自已的真本事?」
凌无期一声冷笑:「难道是因为令主觉得这般跪着委舒服,还是因为令主心里有些想法,觉得自已
以前的所做所为太过无耻,所以想赎罪了?」
「你,,,,,,」
令主脸色发白,神情不由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甚至现在这个时候,令主眼眸之中的怒意却是再也压制不住。
「凌无期,你可知道那怕是到现在为止,本座还是不想与你们撕破脸皮。」令主一声冷笑:「若是真的伤了你,或者是将你打杀了之后,必然会让她们彻底抓狂。你如此咄咄逼人,莫要真的以为自已能够击败本座。」
「是吗?」
凌无期一声冷笑:「那么令主不妨拿出自已最强的手段出来,也好让凌某见识一下。若是令主真的能击败凌某人,那么凌某人倒还真的能高看你一眼。」
「你这是在找死。」
「是否找死,凌某自已心里清楚,令主莫不是以为自已危言?听一番,就觉得自已可以得逞了吧!」凌无期嘿嘿怪笑:「至少在我的面前,你这点小把戏,还不足以能让凌某相信。」
「本座,,,,,,」
「令主,你也别本座什么了,尽管放开手脚与我战上一场。若是你真的能胜过凌某的剑,本门上下自是不会再寻令主的麻烦,这样令主总该可以放手一搏了吧!」
「此言当真?」
「凌某人说话,什么时候有过半句假话。」凌无期一声长笑:「令主若是还不敢动手,那就休要怪凌某无礼了。有些事情,总是需要有人去好好面对才是,就如同令主欺负金猿山主一般,那些事情即然做了,总之是得要付出些代价,才能让人放心的。」
说话之间,凌无期的长剑直指令主,眼眸之间的寒意也不由越来越浓。
「话已至此,战吧!」
令主终是一咬牙:「本座只希望你们能遵守承诺,莫要自毁声名。若是你们门中以后还有生灵纠缠不休,那就,,,,,,」
「废话。」
随着凌无期一声冷喝,凌无期掌中长剑再次刺出。
那怕看似平平无奇的一剑刺出之时,却暗合大道契机。甚至凌无期的剑意在这个时候也是越来越凌厉,如同每一剑刺出之时,都似是带着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
剑意锋锐无双,似乎要斩尽世间的一切。
然而,令主这时候一声冷笑,双掌划动之间,金色令牌竟是在虚空中不断的转动。初时还能看得清那金色令牌的运行痕迹,可随着令主指掌之间的划动,金色令牌竟是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分为八,,,,,,
最终金色令牌直接变幻成六十四面一模一样的金色令牌,竟是直接迎上凌无期的剑意。
凌无期的剑意与金色令牌对撞之间,竟是生生的被压制下来。
每当凌无期的剑意即将建功之时,却都无一例外的被那些令牌挡了下来。随着金色令牌不断的变化之间,凌无期的剑意施展空间却是越来越小,威力也渐渐被压制了下来,,,,,,
甚至,那一道又一道的无形剑意,有许多根本还没有来得及刺出就已经被挡住。
「好强。」
凌无期不由失声惊呼。
自凌无期出道以来,所遇到的对手何止千千万万,可是却从来都没有任何一位敌人能让凌无期都感觉束手束脚。那些金色令牌如同是已经有了灵性一般,甚至根本不给凌无期有任何反应的时间,便已直接被强行压制了下去。
可是凌无期却惊而不乱,甚至眼眸之间突然亮起一道精光,就似是看到了世间最让人惊喜的一切。
甚至在这个时候,凌无期眼眸之间的那一抹惊喜之色,让令主心中都不由一沉。
现在这种时候,无论凌无期是什么虽的表情令主都不会
有半分奇怪,因为令主也知道眼下的情况足以让凌无期震惊。
可是这种惊喜的表情,却是让令主都有些拿捏不透,,,,,,
「其实,我们也很好说话的。」
青衣女子一声长叹:「那怕是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我们仍然是让夜主自已选择。无论事情的对错与否,其实都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需要夜主手中的阴阳乾坤镜,若是夜主肯割爱的话,我们倒是可以,,,,,,」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