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强盗还强盗的手段,那怕是夜主现在也不由有些懵逼。
那怕是行走江湖多年,夜主也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嚣张的生灵。如果不是摄于青衣女子和虫母修为战力,现在夜主只怕早就想尽一切办法逃离了。
不过,这个时候夜主显然绝了这种心思。
逃得了一时,却未必能逃得了一世。
纵然是现在这种时候前面逃走了,只怕后面青衣女子与虫母绝对不会罢休,一但惹怒了这两个煞神,只怕她们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真要是撕破了脸皮,其后果只怕不堪设想。
「二位也是这世间的至强者,为何一定要如此咄咄逼人?」夜主面色发白:「要知道,冤家易结不易解,日后,,,,,,」
「想做
我们的冤家,夜主还不够格。」青衣女子一声冷笑:「日后的事情,我们也不在意,若是夜主日后想要找我们报仇的话,我们倒是欢迎至极。毕竟一个送上门的财神爷,可不是
什么时候都能遇得到的。」
「本座,,,,,,」
夜主面色不由一黑,神情却是变得越发的难看。
这时候青衣女子的言语,直接让夜主都快要懵圈了。
自已本来是要想说几句硬气话,至少也能让青衣女子有所顾虑才是。可是夜主也根本没有想到,对于自已的言语青衣女子丝毫没有听进去,反而却是欢迎自已去当送上门的‘财神爷"。
这中间的意思,夜主又如何听不明白?
到底是得有多么大的底气,才能说得出这样的言语出来?
至少现在这种时候,夜主实在有些拿捏不住青衣女子的言语意思。甚至这中间所说的种种情况,已经让夜主都觉得自已快要疯了。
难道,自已在青衣女子的眼中,其实也肥羊没有太大的区别?
「夜主,你可想明白了?」
「本座,,,,,,」
夜主欲言又止,却终究没了再交谈下去的勇气。
真要是在这种时候与青衣女子纠缠下去,夜主不知道对方究竟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出来。更不清楚,对方又会亮出什么打击人的手段。
仅仅只是言语之间就已经让夜主心里明白,这一次自已是踢到了铁板之上,从招惹金猿山主开始,其实自已就已经注定了会有这么一天,现在纵然是心中已经开始后悔,可是发生的事情却已经无法改变。
…。。
如果能再给夜主一次机会,说什么夜主也绝对不会再招惹金猿山主那个祸端
。更让夜主心中绝望的还是,即然金猿山主有这么强大的靠山,却为何从来都没有显露出来一个?
只要这几位之中的随便一个在世间众生的眼前晃上一眼,就绝对不会有任何不开眼的生灵来招惹金猿山主,,,,,,
也正是因为这种无知,才让夜主自已给自已招惹上了这种麻烦。
「罢了,罢了。」
夜主终是一声苦笑:「本座纵横一生,自信从来都不曾看走眼。原本以金猿山主即然已经修为不复,就必然会泯然于众,却不想在金猿山主的背后竟然还有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强大的力量。单是这一点,本从就已经输了不止一筹,如今这种时候,本座也算是看明白了,若是还不认命的话,那就是自已太不识好歹了。」
说话之时,夜主整个人都已经没有了往昔的精气神。
就好像这个时候夜主已经再无半分锐气。
夜主从怀中掏出一面古朴无华的木镜,双手递到了青衣女子的面前。
那木镜除了透露着一种古朴的气息之外,并无其他半点特异之处。也不知道这木镜究竟已经存在了多少岁月,也不知道究竟是有可特异之外,除了岁月的痕迹之外,那怕是青衣女子和虫母也看不出这木镜到底有什么特异之处。
「这就是阴阳乾坤镜?」
虫母不由连连皱眉,这阴阳乾坤镜即然能让青衣女子都亲自开口讨要,必然是有其特异之处。可是现在虫母无论
从那里看,都只看到一面平平无奇的木镜,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价值。
「是的。」夜主终是一声长叹:「这阴阳乾坤镜虽然看似平平无奇,但却有着演化阴阳再造日月的神奇。不过此宝也是因人而异,若是不能有使用之法,那便是一件毫无用处的木镜。」
「嗯?」
虫母不由连连皱眉。
难不
成这阴阳乾坤镜,连自已和青衣女子都无法使用不成?
「夜主所言,我们自然是早就已经知道,无需夜主提醒。」青衣女子接过木镜,却是一声长叹:「即然夜主已经将这阴阳乾坤镜献了出来,那么我们也自然会说话算话,夜主与金猿山主之间误会,自此一笔勾销。只要夜主日后不要再寻金猿山主的麻烦,我们自然也不会与夜主为难,答应夜主的事情,我们同样也都会做到。」
「如此,也好。」
这个时候,夜主只想早些远离这青衣女子与虫母。
现在只要一看到这面阴阳乾坤镜,夜主就只觉得自已的心里都在滴血,这无数岁月以来,夜主也都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夜主这是要告辞了吗?」
「本座如今只感身体不适,想要回去休息一阵了。」
「那就不送了。」青衣女子一声长叹:「不过今日之事,还请夜主不要与其他生灵去说。毕竟我们的身份特殊,外人知道的并不多。」
…。。
「知道了。」
夜主黑着脸,神情阴沉。
这么丢脸的事情,自已又如
何会与外人去说?
自已在金猿山主的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其他人肯定会看笑话,与其将来让别人笑话自已,倒不如先瞒着金猿山主的背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冐出来个难兄难弟,也不至让自已如此难看,,,,,,
「凌无期的战力,实在在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