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们自已的性命,所有人都早已不在意。
两支大军的每一次对碰,都会有无数的将士在怒吼声中变成阵阵血雾。每一次的对碰之时,似乎所有的将士都已疯狂了一般。
可是,双方将士都已杀红了眼。
所有将士都似是已经疯狂,都似是已变得无比狂燥。
似乎,只有以这种最极端的碰撞,才能发泄完自已心中的怒火,才能让自已心中的滔天怒火得已稍稍平息。
蛮主站在半空,声音已渐渐嘶哑,可是对面那低沉的声音仍是在不断的高声怒吼,不允许狐族的任何一名将士冲过盟族的防线。甚至在盟族大军进攻意图之中,更是要将狐族大军的冲锋压制在狐族的大营之中。
也只有将狐族的进攻压制下来,才能掌握所有的主动。
同样,只要主动权掌握在自已手里,盟军仍是可以随时可以掌握战场的动向。这一种打法,却是让狐族上下所有将士都恨的牙痒痒不已。可是偏偏盟军的进攻同样毫无破锭,无论敌军如何进攻,却也始终都没有任何办法让盟军将士退后半步。
似乎,在所有狐族将士面前,盟军的进攻路上已然变成一道不可逾越的天险。
现在的情况,完全就是已经到了极尽疯狂的两军将士,以最可怕最极端的攻击方式,直接要将对方全歼。
纵然是蛮主早已见惯了战场上的种种惨烈景象,此时也不由一阵阵心惊。
这种级数的大战,以往之时并不少见,可是打到这般惨烈的大战,那怕是蛮主以前也极少见到。
无数的将士仅仅一个对撞间便已直接被震成了阵阵血雾,甚至在双方强大的冲击之下,那些应劫的将士神魂都还没有来得及逃出,却早已直接被再次震的魂飞魄散。
黑红交织。
黑的,是双方那些数之不尽的将士。
红色,那是鲜血染红了天地之间的所有一切,,,,,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似是已经忘记了心中的憎恨,也忘记了自身的安危。只是本能不断冲杀,在面对敌人之时,用自已最强悍的方式应对面前这些应当不死不休的敌人,,,,,,
双方虽损失惨重,却仍只得咬牙死扛。
甚至在这种时候,除了死扛之外也已经根本再无任何的办法。
那怕是早已杀的尸山血海,血流成河。
可是所有将士却都已经知道,现在这种时候已经都没有了选择,除了拼死搏杀之外,已经再也没有任何的退路,,,,,,
那怕,最终也许仍是改变不了任何的结果,但他们仍是要咬牙坚持。
一但放弃,很有可能便是亡族灭种之祸,,,,,,
甚至在这个时候,蛮主的眼眸之中没有任何的感情,就好像现在这一切根本就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糸一般。
前方的战况如何,伤亡如何,胜负如何,这一切,都好似是不关蛮主的事情一般。
蛮主只是如若机械一般挥动着手中的军旗,身后便是有数之不尽的盟军不断涌出,直接向着前方的狐族阵营猛攻。
所有将士的
脸上都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就那样不断的往前冲。
至于他们所面对的生灵究竟是不是他们所能应付的了,似乎他们也都没有关心过。只是在不断的砍杀冲刺,只是在不断的拼命攻击,用自已的血内之躯,生生的杀出一条血路出来。
无数的将士在前方被打成血泥,可是马上便有更多的将士不断的涌出。
已然走上战场的将士,早就已经将自身的生死置之度外。
死亡的恐惧。
这一切本应当是所有生灵都挥之不去的内心阴暗,却在这些将士的身上并没有出现过。甚至现在,他们只是一味往前冲,往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