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澜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就不理他了。
顾子冶见把人惹毛了,便老实地低头弄盆栽。
他知道蔡澜敏生气一把就过,没什么好担心的。
果不其然,蔡澜敏看他带伤干活,不到两分钟就喊他别干了。
然而,他还是没听话,继续干。
逼得蔡澜敏上手将他拖回小楼房。
顾子冶暗暗窃喜。
朱栾看到他们两个的相处模式,对闺蜜的缺心眼和顾子冶的小心机大大服气。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看得清清楚楚,她的闺蜜被顾小子吃得死死的。
完咯。
要赔人咯。
蔡澜敏把顾子冶送回房间,叮嘱他好好歇着。
顾子冶左耳答应,右耳不安分,没歇几分钟又跑下来。
蔡澜敏用杀猪的眼神警告他别动,他狗腿地凑过来说:“我得把这些栽好的树苗送出去,我进来很久了,大家会担心的。”
“行吧,你走。”蔡澜敏嫌弃摆手。
“我很快回来。”
丢下这句话,顾子冶带着百来盆白桦盆栽溜了。
顾子冶一离开,朱栾就老神在在地挑逗闺蜜:“你俩相处得怎么跟老夫老妻似的?”
蔡澜敏像被踩到了猫尾巴那样火爆起来:“你胡说什么!我俩是纯洁的姐弟关系!人家还只是七岁的小孩,我没那么变态!”
“哦豁是吗?意思是长大了就……”
“闭嘴吧你!那么闲,还不快点想想接济地球的办法!”
朱栾适可而止没有再打趣闺蜜,“好好好,我想想。”
蔡澜敏气鼓鼓地垂眸回想闺蜜刚才的话。
只有她知道顾子冶的灵魂不是一个小孩,顾子冶也知道她不是小孩。
所以,他们两个是不是要注意点?恰当保持一下距离?
古代,六岁不同席,七岁不同堂,连手手都不能摸。
她现在九岁,顾子冶七岁,是该保持距离。
心里做好决定,她就不恼闺蜜了。
朱栾思索了几分钟说:“我觉得你之前分析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