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想污蔑我,也得拿出证据来。不然,我会让你知道污蔑我的下场是什么。”
苏尘音深神色冷冽,嗓音冰冷地警告孟薇澜一句。
孟薇澜听到苏尘音这些话,身体因愤恨而颤栗不已,唇角泛起了青紫色的冷意。
她手指如针尖般指向苏尘音吗,咒骂道:“你这小贱人,还敢嘴硬,我看就是你杀了我女儿。”
“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苏尘音讥诮一笑,轻启红唇:“哼,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付出代价。”
“我与你女儿无冤无仇,怎会下此毒手!这位疯癫夫人,这是我第二次警告你,倘若你再有无端指责,纠缠不休,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苏尘音的面色沉静如潭,但看向孟薇澜的眼神中透着凌厉,语气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孟薇澜一听,仿若癫狂一般猛地冲上前去,企图抓住苏尘音,嘴里还嚷着:
“你这贱人,还敢狡辩,就是你,就是你害了我的女儿!”
说着,她冲上去伸手向苏尘音抓去。
沈铭朗见状,赶忙眼疾手快地伸手拉住孟薇澜。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和急切:“夫人,够了!不要再闹了。我们没有证据,不能随便冤枉别人。”
然而,此时的孟薇澜已经完全失去理智,根本听不进丈夫的话。
她不管不顾,奋力一挣,挣脱了沈铭朗的手。
她的目光如同一头愤怒的母狮,紧紧锁定着苏尘音,似乎想要将她生吞活剥。
她目眦欲裂喊道:“我不管,她就是凶手,不然她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苏尘音闻言,朝孟薇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满脸不屑地撇了撇嘴。
那神情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对孟薇澜的指责嗤之以鼻。
她反驳道:“呵,我为什么要去证明自己的清白?这纯粹就是无妄之灾!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人无端指控。”
“倒是这个疯癫夫人,仅仅凭借着猜测就认定我就是杀害你女儿的凶手,实在是荒谬可笑。”
此时,周围的群众又开始交头接耳,嘈杂的议论声此起彼伏,犹如煮开的沸水一般。
就在这时,徐逸面色阴沉地向孟薇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