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微臣有事启奏。微臣有事启奏。”右手头底边步出两人拜卧在地,原来是鲍忠、志初两人。
“还是你们两个。”皇帝瞟了一眼两人:“我已和王爱卿商议过,明日整点五万大军前去救援即可。”
“皇上!贾仁元帅兵败荒野滩被围已一月有余,数次突围无果,现粮草已断将近十日,全体将士靠啃食野草、树皮,宰杀马匹谋生,情况异常危急,望皇上速派皇城飞行军火速前往,来个里应外合或可脱此急难。”鲍忠道。
“大胆!”王尚书指着鲍忠、志初:“小小将官也敢在朝堂之上胡言乱语,皇上已经恩准派兵前往支援,还想动用皇城飞行军,真是想造反不成?”
“微臣不敢。”两人慌忙磕头:“只是……”
“启禀皇上!”左队里身穿紫袍的宇文正胜步出队列,双手一恭:“贾仁元帅兵败荒野滩度日维艰,二十万敌军苦围一月之久,虽未突破可里无粮草外无救兵,派鲍忠、志初二将冒死突围报得一信,皇上理应派飞行军迅速救援,迟则五万余军完矣!”
“宇文大人!皇城飞行军乃保卫京都之安全,怎可随意出动,你这安排究竟安的是什么心?”王尚书一声冷笑。
“皇上!臣一向敬佩皇上做事英明果断,这次怎么犹豫不决?战场形势瞬息万变,马虎不得,一旦荒野滩失利,敌军势必长驱直入,我朝半壁江山或将沦入他国之手,请皇上三思啊。”宇文正胜道。
“皇上不是正打算派五万大军去营救吗,你非要将皇城飞行军调出,万一敌军杀到如何御敌?”王尚书厉声道。
“边强守住了哪里还有敌?”宇文正胜道:“妨且皇城里外骑兵、步兵二三十万又不是吃素的。”
“宇文老贼!”王尚书骂道:“我知道皇城西南的林胁节度使是你的至交,你欲将飞行军调出真是司马昭之心啊。”王尚书一阵奸笑。
“王文匹夫!你真是胡说八道,”宇文怒发冲冠:“林节度使拥兵十万能与皇城抗衡吗?妨且他忠心耿耿誓死保卫我大唐江山,哪有不忠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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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皇帝大怒:“宇文正胜!朕自以为对你不薄,不想你真有谋反之心啊。”
“老臣不敢。”宇文正胜慌忙下跪,知道刚才说错了话:“老臣对皇上之心日月可鉴。”
“哼!你还有什么不敢的。”皇帝一阵冷笑:“来人,将宇文正胜拖出去宰了。”
“什么?”宇文正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头来看着皇帝。他可是朝庭一品大员,怎可说杀就杀,当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叫你去死呀,还不领旨。”王尚书笑道。
“请问皇上,老臣犯有何罪?”宇文正胜站了起来,他一向性情耿直,有话直说,深得皇上喜爱,不想……
“蓄意谋反,还有以小反上。”皇帝怒容道:“来人,还不快将他拖出去宰了。”
“好一个以小犯上啊皇上!你的两个王子也是在你的那句‘以小犯上’下丧生,看来你真是个昏君啊,”宇文正胜一阵大笑:“臣死不足惜,只是你听信了王文奸贼,我大唐江山马上要毁于你这昏君之手啊。”
“皇上!”群臣大都跪倒在地:“宇文大人功高盖世,你就饶了他吧。”
听得这话,宇文正胜心中一股暖流流淌心田,这么多人都帮他说明他为人处事一向公正,现在能活下去总是好事,等皇上气消了再慢慢劝导,所以也拜伏于地,却传来皇帝冰凉的声音。
“宇文有谋君篡位之嫌,朕意已决,不能更改,谁若再次替他言情,定当同罪。”
朝堂之上登时鸦雀,只见两名侍卫随即上来……
“我自己走。”宇文正胜大怒,知道皇帝一心要除已而后快,:“昏君!王文!大唐的江山看来要毁于你俩之手,你们是大唐的千古罪人啊,昏君!”
“快!快点拉出去。”王尚书大声道,群臣只觉得遍体生寒。
宇文正胜心囗一阵气急,一下子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