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曼雅一见是以前跟那个跟李姓男说话的长须男,见他模样看到自己已脸色苍白:“没有!我根本不认识什么骷髅的老母!”孟曼雅跟他笑了一下,她当然知道他们害怕那个什么老母。
“真是?”长须男紧盯着她,那个李姓男子也发现了孟曼雅,一下子紧张起来。
“怎么了,我跟你说的什么老母外孙女好像很像是吧?但我不认识她们!”孟曼雅笑道,她纯粹是来看热闹的,不想为了这一点让大家注目。
“噢!”那长须男子神色一下子恢复了过来:“姑娘!你一个人在外,如有需要便找我们伏龟岛海发门就是。”说罢一恭手拉着李姓男离开了这里。
晚餐是在享膳堂进行的,天苍派已经四届夺到尊主了,财力非常雄厚,饮食奢华无比,光为群雄准备客房就多达三五百间,有一半都是临时搭建的,但饮食除了九尊的高人不在享膳堂之外,其他人都在这里饮宴,天苍这次也下了重资,光供应饮食及维护秩序之人就多达三四百人。
孟曼雅单独找了个角落,但还是给白石崖的老者女儿找到了孟曼雅,邀她一起和他们饮宴。
孟曼雅已进仙界,当然不会怕人家暗害于她,只是她想独自饮食,所以就谢绝了白石崖的那名少女。
享膳堂极其广阔,数百张桌子放在大殿看上去也并不拥挤,正当孟曼雅独自享饮之时,大门口一黄袍少女和灰衣白发老妇随着一名天苍蓝袍老者的引领下找到了孟曼雅所坐的角落。
“你是谁?”那少女不客气的盯视着孟曼雅,眼中充满挑衅。
“怎么了?”孟曼雅站了起来,全场的目光已大都注视着她们,两人站在一起真好像一个模具里刻岀来的,而且都穿黄衣。
“为什么长得跟我一样?”那少女好像很仇视。
“笑话,不可以吗?”孟曼雅笑道,她当然不会怕她一个小不点,就是整个天涯门上所有的英豪一起上,她也不放在眼里。
“小主人!不可以!”灰衣白发老妇摇了摇头,马上阻止,把她拉在一边,对着孟曼雅笑道:“这位姑娘,不要理她,你是哪里的?”
“我……我是武当的,怎么啦?”孟曼雅重新坐下,把桌上一杯酒一饮而尽:“我跟你们没关系的。”她心中纳闷,今天变的少女无缘无果撞脸了,而且年纪还相仿,好像提前看到了一般。
“武当!”那灰衣白发老妇思虑了一下,笑道:“姑娘!对不起!能不能把你的右臂伸给我看一下?”
“有什么你们只要说就是!”孟曼雅自顾抓起鸡腿吃了起来,并白了她们一眼,看得旁边知道她们门派的人都胆颤心惊,她可是……
“龙婆!这个人你只要把她抓出去就是,还问她干什么?”那个被称为小主人的跳脚道。
“住口!大人说话你只要听就是!”这位称龙婆的板了一下脸,转向孟曼雅已面带笑容:“姑娘!我只想看一下你的手臂,保证不会冒犯于你!”
“这……”孟曼雅看了看大殿里所有人的眼光:“你想看什么?”
“谁要是看你的手臂,老身会立取其双眼!”说罢转头环视大殿一圈,众人立时把头转了开去。
“好吧!”孟曼雅一听就知道她们肯定是在认亲,无缘无果看手臂,手臂上肯定有什么印记,这次无意中变得跟那小丫头特别像,看她们家也不像是什么好人家,有心作弄她们一下,便伸臂给那老妇:“你看吧!”暗中已变化了一块淡青的胎记。
“姑娘!谢了!”老妇道,伸手将孟曼雅的衣袖推起,眼睛一下子突然睁大,面色极其复杂,口中自语道:“怎么会是……”一下子吃惊得说不岀话来。
只见手臂上一块比铜钱还大的淡青胎记印刻在孟曼雅那羊脂白玉的手臂上:“怎样?”
“不是!龙婆!”旁边那少女道:“我的是……”
“住口!”龙婆转头一声厉喝打断了那少女的话,回过头来慈祥地盯视着孟曼雅,轻轻地把她的衣袖给拉了下来:“姑娘!打扰了!”说罢给她施了一礼。
“没关系!”孟曼雅一笑,知道自己变错了位置或大小,又或是颜色,人家要是朱砂记呢?
灰衣老妇临走时还亲切地看了几眼孟曼雅,浑浊的老眼中竟闪过一丝泪光,推着那少女离开了大殿。
等一老一少走后,大殿里的人才敢向这里开始张望,本来仇敌众多的这帮武林人物都暂时放下了恩怨,在天苍众弟子的监护下变得非常安稳,没有一个岀来闹事的,这也是天苍这数十年来的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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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曼雅由于白天那一对恩爱的夫妻,想到了自己,心里感到非常的烦躁,酒喝得铭酊大醉,由二个女佣把她带到一间单人客房中安寝,等她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了,还没起床就听到外面一片哭声。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孟曼雅走出房间,看到守护在一旁的天苍弟子问。
“这不是人干岀来的事!”天苍弟子愤恨道。
“怎么啦?道长!”孟曼雅问。
“你自己去看吧,这都是阴邪道人黎天洪干的好事。”天苍弟子擦了下眼泪:“姑娘!你应该没有登记的吧?”
“登记了,怎么了?”孟曼雅问道,看他神情就知道岀事了:“昨晚酒喝多了,我去看一下。”
“别去!姑娘!凡是登记过的阴邪道人说必须要过过山车和飞跃天涯门这二关,你还是先躲起来吧,否则必死无疑。”那弟子忧急道。
“那倒不一定!”孟曼雅笑道,准备想走:“谢谢道长提醒。”
“已经是一二百人死在过山车上了,我们师叔祖韦夫子也阻止不了了。”那弟子道:“你还是不去为好。”
“去了不参加难道不行?”孟曼雅回头问道。
“那会被守候在那边除了我家师叔之外的其他八人立即截杀!”那弟子脸上充满怨恨。
“这个阴邪道人,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看是不行了。”孟曼雅怒声道,拨脚向巨大哭声奔去。
“姑娘!姑娘!”那小道士急叫,但孟曼雅头也不回。
哭声是从议事堂方向传来,穿过三条道,老远就听到哭声震天,议事堂广场上人声喧哗,已形成三个阵列,一边是由阴邪道人为首的数十武林高手,另一边是三四百名充满悲愤的各派门人,还有一小队不用说是没有登记的人,但他们也个个面露忧色。
地上尸体及重伤者都被拖到一边,死者家属中有健康人的都会把自己那派人带到一边,看上去死去的都是一些青年男女及武功不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