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刀从衣袖里一抽,一把状如柳叶,锋利的小刀落在了他的手上。
他手中熟练的把玩着飞刀,对阮文彦说:“阮文彦,上次就和你说过。你不要再落到我的手里,如果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让农泉对你从轻处置。否则,将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做人。”说完,伸手解开了阮文彦的哑穴。
阮文彦鼻里轻哼了一声,道:“我既然落在你们的手里,就没想着再活着离开,我不会说得!”
“有脾气!有个性!”陈小刀冷笑了两声。
他手中的小刀,在阮文彦的下颌处一挑。手中的刀轻轻向前一送,一抹殷红的鲜血,顺着阮文彦的下颌处流了下来。
“硬汉我见过的多了,但最后没有一人,能抵得住我手中的刀。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整个皮肤剥下来,将你制作成标本。”陈小刀冷声说道。
望着陈小刀森寒的眼神,阮文彦露出了胆怯的神色。
东厂帮规极严,一旦他吐露出任何的消息,等待他的将会是地狱般的折磨。所以,阮文彦只求速速受死,免受折磨之痛。
横也是死、坚也是死!
阮文彦把心一横,对陈小刀说:“你不用白费力气了,就算你把我制成标本,我也不会说得。”
“是吗?”陈小刀一刀扎在了阮文彦的肩窝位置。
这一刀直没刀柄,陈小刀将刀子在伤口处转动了一下。
“啊!......”
阮文彦疼得像杀猪一般惨叫了起来。
“你......你最好给我来个痛快,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阮文彦瞪着陈小刀说。
陈小刀冷声道:“像你这样的人,连做鬼的资格都没有。”
“说还是不说?”陈小刀厉声问道。
“你死心吧,我不会说得!”阮文彦硬气地说。
陈小刀见阮文彦不吃严刑逼供这一套,收起了小刀,从怀中拿出怀表来。
“你......你要做什么?”阮文彦目露吃惊之色。
陈小刀摇着手中的怀表,对阮文彦问道:“阮文彦,你现在一定很困吧!”
“我......不困!”
随着陈小刀手中的怀表来回摆动,阮文彦的眼皮渐渐变得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