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亲自掌勺,十几个人在公共院子里坐享其成,不自在的扭来扭去。
“大轻太客气了,咱这坐着不动——好难受啊。”
谁说不是呢,锅、菜、刀,这三样一凑他们厨子就不能坐着。
汉爷坐得住,他盯着扈轻的动作细酌慢饮呢。
扈轻感激这些可爱的人,出门遇贵人,不是遇到他们自己不可能过这么平静的生活还能攒到钱。压箱底的大菜全拿出来,往高规格里整。正好酒啊菜啊肉啊,给她的内部价,要不然她可买不起。即便这样,她也没敢买那些精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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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她穷嘛,咳咳。
一顿宾主尽欢,众人吃得醉醺醺直拍肚皮。
“大轻,你做的菜真好吃,比我自己做的都好吃。”
过奖过奖。
“比大师傅做得都好吃。”
这是吹高了。
众人醉得迈不开腿,扈轻一趟一趟的给人送回各自宿舍去,最后留下一个汉爷还在慢慢的吃。
汉爷特别爱惜粮食,从不浪费。
其实盘里也没剩什么了,大家吃得很干净。汉爷没喝酒,他只喝他的不醉人,用馒头蘸着菜汤,看上去多可怜。
汉爷可不觉得可怜,扈轻临走前一天,他总算弄清楚她菜里那独特的感觉是什么了。
“可惜喽,老头子我是做不出来喽。”
原来是思念、是挂念,是有家可回的喜悦,是亲人重逢的期盼。唔,锅气有些重,着急回家呢。
他孤家寡人这辈子是不可能做出这种感觉来喽。
走吧走吧,趁着人还在。
扈轻懵,看着他手里半块馒头,恍然:“汉爷,你也觉得我蒸的馒头好吃?我一大家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