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和炼器,相通的便是火了。他会不会将东XZ在火旺之地?”
绢布:“对,你分析的对,你猜别人会不会想到呢?”
扈轻:“那要反其道行之,藏在水旺之地?”
绢布:“对,你分析的对,你猜别人会不会想到呢?”
扈轻:“...”
她干脆将神识往四面八方的更远处发放。鬼知道那戈家逆子把东XZ哪里、按的什么思路藏的。她要是能猜透男人的心思还能单身那么多年?来吧,还是直接找大活人吧!
绢布:“所以你之前那么一顿分析全没用?”
扈轻:“...你要学会在该闭嘴的时候闭嘴。”
无数的神识触角波荡,某一处发现人迹,她一喜,只要找到一个人,就能找到十个人。找到十个就能找到一千个。入主峰的人不到一万,总有人先见到流央。
她心念一动,就要飞起,一跳,落。诧异。再跳,落。再跳,落。
我特——竟然不让飞!
这一点,没人说啊!
她拿出疾行符,贴在双腿上,嗖一声人如炮弹冲出去。
一边跑一边扩散神识,哪怕是身后的方向,她也没收回来,丝丝缕缕的神识挂在树上,落在地上,飘在空气里。若是神识能显现,大约她现在就像一只魔发怪。
疾行许久,扈轻来到一个同行之人的附近。是个年轻男子,正在聚精会神的挖一株药材。看他样子,应该是进入秘境后还未遇到人。略一思索,她将极细的一缕神识留在他附近,混在他行动间带起的微弱气流中,当做监视器。
只要有这缕神识在,如果他遇到流央,自己就会第一时间看到。若有人谈论流央,自己也能听到。
这是一个触发性的监控器,她可不想盯着无关人等的一切行动。所以,只要这丝神识不主动往别人身上撞,就不会被轻易发现。
其实她这样做冒了很大风险。人人都知道神识可以外放可以偷窥,想偷窥的人不只一个。在仙界,用神识去观察别人是一件很冒犯的事情。人人都想知道别人的秘密,但人人都不想别人知道自己的秘密。有偷窥的,就有防偷窥的。最简单的,就是外放自己的神识。神识对神识最为敏感,用神识把自己包一圈,是最有效的手段。
所以,仙界人人都习惯将神识放出来,控制在一个不会触犯别人的安全距离内。
别看那人沉迷于采药,但他绝对以神识警戒,所以扈轻的神识只能隔着一段距离追踪。
说来这样已经很冒犯,扈轻心里说对不住。
这时,神识触角又发现两个人,她如法炮制的留下两丝神识远远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