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仿佛基因改造,十根手指痉挛着深深抠入坚硬的石质地面,暗色的血从边缘处渗出。
如果此时地面有镜子,扈轻会发现她瞪裂的眼眶里眼仁诡异变化,伸长、缩短、变幻形状,原本的黑褐色忽然变成水的颜色,又忽而变红变绿变成各种不应该有的模样。
她面容扭曲,衣裳下的身体线条爆起,犹如一群野兽在她皮肤下躁动。
无法形容的痛楚在每一个细胞里狂欢,无数的狂欢躁动让运行有序的功法瞬间乱了套,灵力爆动,经脉断绝,丹田崩塌。
勾吻瞬间闪出丹田,怀里抱着一龙一蛇,后怕不已的看着扈轻。刚才,她差点儿就被丹田里倒行逆施的灵力绞杀!
当然,她是不可能被绞杀的,但若抵挡的话,扈轻只怕会更糟。
啪啪啪,一连串的小家伙被甩出来,是识海的居民们,连空间都被排挤出来,惨兮兮的玉片丢在地上。
倒是烈日灼炎没出来,让大家略微松了一口气。
“她这是怎么了?入魔?”勾吻手指撸着怀里的小可爱,而两只小可爱敢怒不敢言。哦,连怒都不敢表露出来。
围着扈轻转一圈,伸手去抓她肩头,还未碰到,巨大无匹的灵力从扈轻身上爆开,将一众掀翻开去。
“好凶的气。”勾吻翻了个跟头站稳,怀里的宠物一丢,双手齐扬,数十道锁链从她手中射向不同方向,将被炸去一楼的小楼上半截拖住,放到结界内最远的地方。
“怎么跟我见过的堕魔差不多?”勾吻皱了眉头。
大家都看她。
勾吻哦了一声:“以前有个人,把与他做对的人污染成毫无神智的魔。因为没有神智嘛,被污染的人连魔族都不是,只能算魔物,实力强大只知杀戮的...物件。”
“不可能。”魔皇令当即道:“这是不是魔化我还能不知道?她虽然灵力爆动得厉害,但没有丝毫魔化的迹象。”
绢布也道:“我看她只是在洗精伐髓。”
大家听了绢布的话:“...”当我们瞎吗,谁家洗精伐髓洗得这么丑的?扈轻快没人模样了。
勾吻又道:“她体内灵力一个劲儿的向外散,你们都不帮帮她吗?要是她没丹田,以后我住哪儿?”
大家都要给她跪了:姐姐,你只是担心你以后没住的地儿了吧?
魔皇令说绢布:“只有咱俩能帮她。我若出手,她怕是不愿改修魔道。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