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低下头,接连往蛋上按了好几团灵力,就是...真的很不舍呀。
绢布不是滋味,扈轻这些年走得孤孤单单。别看她有家有口有事业,可她的内心是伶仃。以前开口闭口暖宝暖宝,为了扈暖她不能死不能败必须变得更强什么什么的——若真内心强大,会将别人当做生的信仰?
其实扈轻未必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好歹现代信息社会心理知识满天飞,看得多了也便对号入座。她其实就是亲情缺失,人格发育不全。
她对自己说,活得惨的不只她一个,没哪条法律规定小时候不幸福的人就一辈子不幸福吧。还有句老话叫做好死不如赖活着呢。投胎不能选,别人对自己好不能选,但她总能选对自己好吧。比起古时候或者战乱灾年的,她已经非常幸福。
后来有了扈暖,疼爱她未尝不是补偿自己。
不过,缺失总是缺失,不是她自我催眠就能补齐的。
直到她进了双阳宗,她觉得自己缺失的那个口子,开始生长。
但现在就要离开了吗?
这是命中注定吗?
收拾好内心的狼狈,扈轻开始坚定,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