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衡看了眼:“舌头完好,声带无异常,痛却无声,看来是药效。”
接着那人的身体奇异的拱动起来,那绝对不是人体能完成的动作。前后不过十几秒,已然断了气。
樊牢随意向其尸身上拍了一道虚掌,将其早已残破的魂魄击散。
死了干净。
众人上前科研。
扈轻走到后头不凑这个热闹。
谁知樊牢也走过来,盯着她:“你久久不拜师,是想拜太上老祖为师吗?”
扈轻一愣,太上老祖?哪位?
樊牢:“阳天晓一个不够做你师傅的?”
这人对她有恶意吗?不太像。联想到他的身份,他应该是对所有外来人抱有合理的质疑和审视罢了。
扈轻不介意,家大业大的,很正常。像她那一亩三分地的扈宅,那么多年家里也没收留任何一个外人,排外嘛,不放心嘛。
但不介意归不介意,面子她还是要的呀。
于是她挑衅的说:“不拜,方便跑路。”
樊牢没生气,看傻子似的看她:“已经有了师徒之实,你以为你跑得了因果?”
扈轻:“...”
那你还问?
樊牢再看她两眼:“不然你拜我为师?”
扈轻看他的眼罩:“您也是我师傅,之一。您若讲究,我这就给您磕头。”
樊牢摸着眼罩:“我这只眼里封了一种极危险的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