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警惕了足足二十分钟,确定周围一切正常没有危险的时候,辨别方向,飞起——
当——
又被袭击后脑勺。
扈轻扑在雪地里恶狠狠捶地。这次有软甲保护,后脑勺并未流血,但巨大的力道让她酸爽得眼泪鼻涕齐流,眼前一阵一阵发黑,根本无暇去找凶手是谁。
也是怪了,敲她一下就没了动作。
扈轻缓过来,小心翼翼翻身,坐着巡视,周围全是雪地,落雪飒飒,入目皆白,除了天是沉沉的阴。
半天,她起来,双手张在脑后,警惕转圈,飞——
当——
双手在声音发出前猛的一抓——什么都没抓到,后脑勺被击响前,手指先骨折。
我——
扈轻跪在雪地里,恨得咬断牙。
修体没有大成也小成了吧,如此轻而易举流血又骨折,这这这——这什么该死的鬼玩意儿!
“啊——”绢布在她手腕上开口,“是雪蛋子吧。”
扈轻:“什么鬼?”
“你试试走路,不要飞。”
扈轻半信半疑,修复好伤捂着脑袋往选定的方向走。雪很厚,埋到她膝盖,但这雪是普通的雪,并不能阻挡体力过人的扈轻。她很轻盈的拔腿向前,留下一串错落有致的脚印。
果然没有再被袭击。
绢布:“啊,是雪蛋子,一种长得像白石头的小异兽。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