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你不会杀和尚的。”
扈轻哦吼一声,拍拍他衣裳上的灰:“看你说的,一家人谈什么杀不杀的,我只是‘借’点儿东西而已——用你的名义。”
水心:“...除了小黎界的佛门,其他的,你随便。”
所谓的其他的:佛祖啊,您睁开眼看看那不做人的黑心肝哟。
扈轻:“...”
她真是被这贼秃的厚颜无耻惊呆了。
“回去,你跟太上长老主动交待,他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害我。你若不说,我、就、划、花、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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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心惊恐捂脸:“禽、兽!”
一刻钟后,水心跪在佛祖面前,对老和尚进行忏悔。
老和尚听闻之后,半天回不过魂,看看跪在佛祖脚下的水心,再看看守在门槛处的扈轻,看看守在门槛处的扈轻,再看看跪在佛祖脚下的水心,好迷茫。
“老衲实在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欷吁乎,是小僧见识短浅喽。”
没出过多少门,猛不丁遇到仙帝这样的大事情,让他惊觉,自己还是个坐井观天的小僧哇。
于是他说:“小僧要游历苦修,等悟得世间真谛,才不会误人子弟啊。”
扈轻傻了,不至于吧,她害得老和尚被逼流浪去了?
然而水心面黑心冷:“您老人家想扔下我跑路?休想。”
老和尚面上闪过半秒钟的尴尬,熊孩子,瞧瞧你给家里惹的什么破事啊,被人家堵门了吧?我都不好意思为你说情。
扈轻不可置信:“长老您不管管?”
老和尚哪敢承认呀:“那、那那——我跟你们一同前去,看看再说?”
这会儿他找回平日的风范,笑眯眯和蔼又可亲:“既然天定的缘分,坏也坏不到哪里去,即便是最坏,过后全是好。”
扈轻哼哼:“承您吉言。”
老和尚把菩提手串还给她,扈轻套上,心中一阵清凉,看水心没那么扎眼了。
“你准备准备,跟我去赴任。”
水心能说什么,这事他逃不过,老老实实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