墟垌:“所以啊,为了子嗣,他们一族也不会放手的。估计你们那同伴能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
一肆等人:“...”
扈轻想说话,但自己此时是男人。
勾吻横了她一眼:“反正不用她自己生,男人嘛,嘻。”
大家:“...”
墟垌:“仅凭有子嗣,她都能被供起来。所以,你们不用担心她。”
啊,这,很难言。
怪不得当初抓了他们没怎么着他们,放他们的时候还热情得诡异,尤其还跟他们打听他们从哪里来。
嘶,那什么云英族,该不会全跑到寸中界找六阳宗的弟子生孩子去吧?
好诡异的发展。
只有扈轻托着下巴若有所思:“若能抓住一只云英研究研究,把男子怀孕这事普及开来才好。”
“…”
水心看不下去,关键这种话题他的身份插不上嘴,于是他说:“先想办法出去吧。”
“啊,”扈轻说,“关于这个,我反思了一下,会不会是咱们方向错了。这其实不是阵?”
众人一愣:“那是什么?”
扈轻:“可能只是一场梦呢?梦里的阵才能做到毫无痕迹吧。如果是梦,那么,眼前这场梦,是我们大家共有的,还是只是某一个人的?或者,某一个人的梦境把所有人都拉进来了?”
不可思议的想法。
水心:“我们其中谁最有本事把所有人拉入同一个梦而不被觉察?”
唰,大家都看扈轻,扈轻看墟垌。
墟垌叫起来:“看我做什么,我一个老鬼,神魂珍贵得很,不敢做这样的大阵仗。”
玄曜拉拉扈轻衣角:“爹,如果是我们所有人进了别人的梦呢?”
扈轻看着他,忽然脑子里闪过两个字:魔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