墟垌沉默了一下,道:“其实,移民还有其他的办法。魔域这边势力之间倾轧特别厉害,动辄灭门灭族灭城灭国——”
小伙子,后头的话你懂了吧?
玄曜眼睛渐渐亮起:“你是说,咱们看上什么人,挑动他们的对家灭他,然后咱们作为恩主出现——不行!前辈你怎么能有这样阴暗的想法呢?我们做人要堂堂正正!”
他一副光伟正的模样,气得墟垌骂狗:“我可没那么说,是你自己想的,你小子看着乖顺实际最阴暗——用不着我们去挑唆,魔域这边的人冲动好斗,只有咱捡不完的救命之恩,没有咱们搅混水的余地。”
魔域本来就是浑水,他们只摸鱼就行。
墟垌继续说:“只要人到了你爹的地界,你爹自有手段留下他们。”
玄曜想了想:“不行,这事对我爹是大事,我得好好挑一挑。”
墟垌没意见,毕竟他们要离开很长时间,人员不易过杂。等扈轻找着可以镇场子、忠心于她的班底,才能放开发展。
想不到他独来独往这么多年,现在竟能参与一界之大建设。难道他的坟上冒青烟了?
水心和扈轻两人只乘一叶扁舟,泛于湖上。这是一片汪洋泽国,水怪频出。飞高容易成为目标,在水上行驶最安全。
扈轻手托白花玉盏,嘿嘿嘿:“异火在手,谁敢冒头。”
可不是嘛,附近水域安静得死水一样,两人的神识中,水底无数水怪老老实实钻在泥里装死。
水心惊讶到惊艳:“这是异火?它不是尾巴?”
扈轻得意:“都是,你看。”
手往水心脸前伸,白花从手心生长出细细弯弯的枝,一路生长一路开花,很快开满一整枝。若有花香,足以乱真。
“好漂亮的——”
水心才要夸赞,一只手突然去抓。
扈轻眼睛一眯,那手被烫到猛的一缩甩甩甩。
水心无奈:“你出来做什么?”
魔身:“我想要这个。”说得很霸道。
扈轻气笑了:“今日天气正好,我帮你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