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眼睛一亮。
水心:“他给万全画大饼,也帮着万全斩杀许多大魔,他想控制万全的心性,把万全变成他的傀儡。万全早提防他,却还是入了他的圈套,最后——”他两手一拍,撇开。
扈轻:“他控制器主成为傀儡的法子可靠吗?”
水心:“这要问你才是,你才是专业的。”
扈轻沉吟:“按说,是不可能的。器主变成傀儡,他便不是独立的人了,是没有资格做器主的。不过这丹青师以身入器,成为器灵还敢算计器主,这显然违反了常规啊——我得跟我家的小可爱们探讨探讨。”
水心:“…探讨怎么背叛你吗?”
扈轻一笑:“用不着背叛,我巴不得他们能独立出来各个都独当一面。我很缺人,你知道的。”
水心佩服:“劝我杀魔身,你自己还不是纵容器灵。”
现在画壁世界很干净了,所有的空间都通达,长廊依旧画面陈旧,地狱的刀山火海犹在,白骨空间的白骨被水心消融,那具魔佛的金身随着魂魄入鬼门也化成点点金光溶解在这个世界。
外头的魔兽和魔物生生不息着,扈轻试过魔物那边的毒瘴仍有炼体功效。
羡慕水心的大军:“要是我有这样一支军队,所向披靡啊。”
水心让她别客气:“来,全转你空间里去。”
扈轻当即干笑:“不夺人所爱。”
水心:虚伪。
扈轻:“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