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牢让她滚出去:“你吕师伯要脸。”
扈轻啧啧:“平时说得多好听,关键时候,就因为我是女的?怪不得咱们双阳宗招不到女弟子,就因为你们这古板的性别之见——”
噗通,樊牢把她踹了出去,啪啪啪的关上门和窗。
其他家的人纷纷打趣说:“这扈轻你们双阳宗可守好,我怕我们的男弟子被她拐走。”
遥岑子呸回去:“当我家扈轻什么人都要呢,拿自己跟宿善比一比先。”
樊牢看他:“你出去看着她,我怕她在四阳宗做出什么事来。”
“不会吧…”遥岑子说着自己也没信心起来,当即出去追她。
追到人的时候,发现她扶着一棵横生的松树踮脚往下望呢。顺着一望,就看到一片树林下去的湖边芦苇丛后,荡着一只船,船上只有衣物。夜色下,水里有人在游,波光一荡一荡的。
脱了衣裳的…
遥岑子一个激灵,拉她往上走:“来来来,我考考你有什么进步感悟。”
扈轻盯着他的脸看:“师傅,你怎么把脸养好了?”
遥岑子一窒,含糊几声:“啊,知耻就行了。”
扈轻:“哦,那你怎么不回去见冒雨柔?”
遥岑子一脸懵。
扈轻便笑道:“冒雨柔假装咱的弟子,糊弄了远醉山来见我,我识破她把她抓起来啦!如今就在律堂的牢里关着呢。”
说完,期待的等着看他变色。
让她失望了,遥岑子甚至用了足足三秒钟才想起来冒雨柔是谁,懊恼的一拍脑袋:“太忙了,忘了她是谁了。”
扈轻:“...”
遥岑子笑:“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师傅我是那么看不开的人吗?”对她道:“以前我就跟你说过,我放下了。经历了魔战,大家都过得很辛苦,我更没有心神停留在过去。”
扈轻哦,听着有那么点点失望:“那你不去看看她?”
遥岑子:“早是两路人,有什么好看。”
“若是她见你呢?”
“我听宗主的。”遥岑子不假思索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