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确实是从小就开始的读书人,只是特殊原因被人诬陷,中途断了科举路。
不像谢玉,就算是有雮尘珠外挂,和之前的积累,也难以掩盖一些缺失,毕竟就算是谢玉加班加点,时间还是太短了。
如此谢玉也不会太强求的,不管排名多少,有一个举人身份,他便算是“士、农、工、商”里的“士”。
在封建社会是进入另一个阶层,可三妻四妾,可购买良田,可养家丁书童,可穿绫罗绸缎,可持兵刃,可乘坐马匹。
之前虽能做,但这才是光明正大的。
换上一身代表举子身份的蓝袍儒衫,谢玉去参加主考坐师的答谢宴。
席间作为唯二的捐监出身,程清仁和谢玉相互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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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谈中,谢玉得知程仁清已经打算去补缺了,这倒是让谢玉很意外。
程仁清苦笑道:“咱们这种捐监出身的,能得幸一个举人功名,极难得中进士功名,吏部那些学官名额,就是为咱们准备。”
“举子入仕不过是学官、训导、教谕,主簿县丞,一般做到七品县令就可以致仕了,最多有点特殊机遇能做到五品知府,差不多就结束了。”
但对于原仕途断绝,年级已过三十五,之前诉讼为生的程仁清来说,能做到百里侯的县令、知县也是知足了。
倒是谢玉,今天年岁才十四,就是拒绝吏部给的照身也没什么,做官什么,可以等到二十岁以后,加过冠礼再说了。
所以谢玉一时不入仕也没什么。
答谢宴快结束,谢玉倒是被两个副考官见到近前。
一个秦姓副考官当场,对谢玉的学识进行了一些个考察,有雮尘珠帮衬着补充资料,谢玉还算是对答不流。
这名秦姓副考官却有所思的,摸了胡须,问谢玉接下来打算,有没有明年二月参加会试的打算。
谢玉自然说了,自己学问还浅一次得中依然侥幸,二十岁加冠前不会参加会试,想多再多用功读书。
这名秦姓副考官很是满意谢玉的回答,“如此最好,最好,汝虽出身不足,但有如此认知,自是好的。”
说完,捋着胡须不知道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