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长嘉坦言，“前一段时间我得罪了东湖的采购柯长林，我怕你们到最后就只能赚个忙活。而且，你别看东湖这么大，他们账上没有钱，倘若这个项目能签，就得做好压款的准备。这样吧，你问问谁需要陪标，收两万块钱的陪标费，这笔钱拿出来你们几个分了。”

东湖的摊子铺的太大了，没有钱很正常。

许昌河都有点反应不过来，“崔总，陪标的事情咱们先放一边，东湖的账上怎么能没有钱呢，他们房子卖的挺好啊？”

“他们前期买地、欠供应商的钱太多了，房子卖了之后大部分都填窟窿了。”崔长嘉低声道，“许哥，压款不是最主要的问题，问题是我们关系不好。你也知道的，这种比较大的单子，都是需要关系的，关系不成，业务还能成吗？”

许昌河被崔长嘉说的什么心劲都没有了，道，“这事，他们几个都热乎，不管成不成，要不让他们练练手吧。”

“行，这事先不要告诉他们，让他们报名参与吧，我让工厂全力配合你们，该交际的交际，该承诺的承诺，成不成的就让他们练手吧。”

“崔总.......”许昌河犹豫了一下道，“这事如果能成了.......”

“能成就按照正常的项目走就行了，对了付款方式怎么样？有没有预付款？”

许昌河这才反应过来，“崔总，看来东湖确实是没有钱，我看这次的付款方式确实没有预付款，安装完成之后才付50%，质保10%，还是一年半的。”

“允许商务偏离吗？”

“现在还没有看到正式的文件，得报名之后才能看到，”许昌河道，“项目数量比较大，但是价格不高，这个项目的利润可能不会太高了。”

“付款不行，就先别想利润的事情了，项目该怎么投就怎么投，你先把参数要求发我QQ一份，文件拿过来之后扫给我一份，我也看看。”

挂了电话，崔长嘉登上QQ，等许昌河发参数过来。

常滢挪动到了崔长嘉跟前，声音没有什么力气的说道，“我现在自理没问题了，你晚上回去吧，明天再过来。”

崔长嘉把手机放在口袋里，扶着她让她往自己身上靠，道，“我妈今晚陪你，明天一早我来换她。”

昨晚上几乎熬了一夜，今天又一个白天，崔长嘉快撑不住了。

常滢刚要拒绝，崔长嘉又道，“我妈来还是你后妈来，你自己选一个吧。”

常滢不说话了，半倚在崔长嘉身上慢慢的回去了。

她们俩回去，同屋的病人对常滢道，“你手机响了好久了。”

常滢谢过了人家，拿起手机一看，对崔长嘉道，“亚迪打的。”

“我给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