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柔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羞红脸的躲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
柳烟柔是第二日晌午才拖着酸软的身体回的永昌侯府。
一进侯府,就见整个侯府的气氛都不一样了。
丫鬟小厮行走间虽然依旧匆忙、满是忧色,可却没了前几日的死气沉沉。
柳烟柔干脆没回自己的听雪苑,直接去了简绍的院子。
刚到门口,就听到屋内简绍咬牙切齿的声音。
“柳烟柔那贱人呢,我要弄死她,我这一身伤,全是她害的,东厂那死太监……”
“绍儿!”
一听简绍要说东厂的事,汤氏连忙制止他,扭头看向哭哭啼啼的诗婉婉吩咐道:
“婉婉,你去看看绍儿的药熬得如何了。”
诗婉婉很想留下听简绍和汤氏骂柳烟柔,可也不敢不从,乖顺的应声出门。
一出门就看到柳烟柔站在门口。
稍稍怔了下,猜到她已经听到了里面骂她的话,顿时就得意的笑了起来,高傲的仰着头从头柳烟柔身边走过。
她并未提醒屋内的人,有意让柳烟柔知道,夫君和婆母私下里到底有多厌恶她。
她要是识相,就该自请下堂,腾出主母的位置!
屋内。
汤氏的声音再次响起。
“柳烟柔那贱人毕竟还是你妻子,让人知道她和人纠缠不清,丢的是咱永昌侯府的脸。
绍儿,不管你有多生气,这事儿都得埋在心里,等东厂那死太监不喜欢她了,咱们再慢慢折磨她。”
“不!现在就折磨,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简绍激动的怒吼,眼底满是疯狂,连带着牵动了身上的伤,疼的脸色惨白。
可他顾不得这么多,忍着疼继续说道:
“那死太监已经另有新欢,我亲眼瞧见那死太监搂着个女人去了慎刑司。
娘,柳烟柔没用了,她的死期到了!”
“当真?”
汤氏眼睛一亮,随即想到什么,蹙眉疑惑道:“可柳烟柔那贱人已经去死太监那三天了……”
“柳烟柔!”
汤氏的话忽然被简绍愤怒的声音打断。
顺着儿子的视线看过去,就见柳烟柔正含笑晏晏的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