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女儿也不会指给三皇子当正妃了。
“那他和定远侯的关系如何?”
许怀义明白她的意思,解释道,“据说很冷淡,你想啊,要是关系好,定远侯能不把他接回侯府去?李云亭连族谱都没上呢,而且,侯府里嫡子、庶子好些个,多一个少一个的没那么稀罕,再者,就李云亭那脾气,估计对侯府也不屑一顾,放心吧,牵扯不到三皇子那一队里去。”
顾欢喜瞪他一眼,“你想的太简单了,古代宗族血脉的牵绊之深,是咱们难以理解的,哪怕他们父子关系再不亲近,但在外面眼里,李云亭也只会是三皇子那边的,其他的皇子,肯定不敢放心用他。”
“那他不是被动站队了?可真够惨的。”
“咱家就不被动站队了?”
许怀义噎住,讪笑着道,“那不一样,咱家小鱼多乖啊……”
顾欢喜哼道,“小鱼他亲爹可不一定是个省心的,算了,现在说这些都为时尚早,不过,你多少注意一下跟他的交往分寸,免得让人误会你的立场问题,你们要是没什么出息,倒也不会被关注,但万一争气冒了头,这些问题就得重视起来了。”
许怀义老实听训。
顾欢喜又敲打了几句,就催着他出去,“赶紧去食堂吃饭吧,再磨蹭下去,指不定旁人要怀疑你掉茅坑里了。”
白天进房车,肯定得有个能避开人的借口,他最常用的就是上茅房,精武学院的茅房弄得很讲究,都是独立的隔间,门一关,在里面干啥都不会有人知道。
许怀义又喝了瓶饮料,才出去了。
顾欢喜出门时,院子的银杏树下,已经按照她的要求,摆上了桌椅,桌子上支着炭盆,里面燃烧着木炭,那木炭,便是昨天烧制的那些,密封了一夜,今早上才开的土窑,村里人只要得空的都好奇的来围观。
所幸,也没叫大家伙失望,木炭烧制的很成功,卫良拾出来后,紧接着又烧了一窑,其他人见状,也都纷纷回家试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