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十分钟。
璩舒玥推了推,段徽宴无动于衷,反而咬了她一口。
“唔………”
三十分钟。
璩舒玥手脚并用攀在段徽宴身上,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只知道不攀着身前的人,她一准摔地上。
“唔…………”
两个小时。
璩舒玥感觉自己腿都麻了,腰也酸了,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头一歪,靠在段徽宴的肩头。
段徽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
也许,她真的只是太过大度,而非不在意。
他轻轻叹了口气,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卧室。
段徽宴将璩舒玥轻轻地放在床上,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
他坐在床边,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鼻梁、再到唇…………
他觉得自己愈来愈情难自控了,她都晕过去了,他还想要吻她。
段徽宴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栽了。
栽在了一个看似清纯无害,实则狡黠如狐的女人手里。
他苦笑一声,起身去了浴室。
冷水从头顶浇下,段徽宴却觉得心中的火焰愈发旺盛。
他坐在床边,看着璩舒玥安静的睡颜,心中的疑虑逐渐消散。
也许,她是真的不在意那些过去,只看重现在和未来。
他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然后趴在她手边,好像一条守护她的大狗。
“ég elska tig……”
璩舒玥梦呓了几句,段徽宴听不懂的话,又凑近了些,想听得更清楚一些。
突然,她睁开了眼睛,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
段徽宴轻声问道。
璩舒玥微微一笑,伸手抚摸他的脸颊。
“没什么,只是说了一句梦话。”
段徽宴心中一动,握住她的手。
“梦话也是话,你说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