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舒玥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讨厌,你总是这样。”
门外的段徽宴白眼都翻上天了。
气死他了。
于是,靠在了门上,听着里面的幼稚鬼猜着幼稚的谜语,忆起了晨间。
“老公,老公……嘛!”
那软糯的声音,像是小猫爪子,轻轻挠过他的心尖。
段徽宴心中一阵烦躁,用力甩了甩头,试图将那些画面甩出脑海。
他深吸一口气,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惊呼。
“老公!你压到我头发了!”
段徽宴脚步一顿,不由自主地又靠回了门上。
里面的声音继续传来,“老公,你好重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接着是谈洅曦的声音,“那我起来一点,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璩舒玥娇嗔地哼了一声,“你每次都这样,压得我疼死了。”
段徽宴脑中天人大战三百回合,他紧紧贴着门。
仿佛这样就能离他们更近一些,却又像是想要将自己与他们隔离开来。
碰触到门把手,他突然失去平衡,整个人往前扑去。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狠狠地撞开,段徽宴狼狈地摔进了房间里。
他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一脸懵逼地看着天花板。
谈洅曦和璩舒玥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两人同时从床上坐起身来,目瞪口呆地看着门口的段徽宴。
璩舒玥见他一动不动,以为他摔坏了,蹲下在他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摸摸的,焦急道。
“宴宴,你没事吧?摔到哪里了?疼不疼啊?”
段徽宴被她摇得头晕目眩,终于回过神来,一把抓住她的手。
“别摇了,再摇我就真的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