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洅曦则是趁着她不注意,跑出病房抹眼泪。
段徽宴陪了她三天三夜,谈洅曦也陪了她三天三夜。
她疼,谈洅曦心更疼,还是那种无能为力的疼。
第四天,她终于能独立下床走路了,她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阳光,心想:终于活过来了。
“你小心点,慢点走。”
“没事,我可以。”
她走了几步,突然停下,然后夹紧了双腿。
“我……我好像尿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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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徽宴闻言,低头一看,她身下湿了一片,他一怔,随即反应过来。
“不是尿裤子,是恶露,没事,我抱你去床上躺着。”
段徽宴将她抱上床后,谈洅曦拿着卫生巾走了进来。
“我给她换。”
“你?”
“嗯,你出去。”
段徽宴出去后,谈洅曦将门关上,然后掀开被子,开始给她换卫生巾。
“这是恶露,一般生完孩子都会有,可能要持续一个月,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一个月?那我不是要臭死了?”
“没事,我不嫌弃你。”
“你嫌弃我,我就哭给你看。”
“好好,不嫌弃,不嫌弃,别哭,别哭,乖。”
谈洅曦给她换好后,又给她洗了手,擦了脸,喂了饭,然后才出门。
“怎么这么久?”
“她不想自己吃,我喂的慢了些。”
“辛苦你了。”
“没事,你吃饭没?”
“没胃口。”
“多少吃点,吃完我替你,你去睡会。”
“不用,我不困。”
“不困也去睡,这是医生说的,你四天没合眼了,铁人也熬不住。”
段徽宴闻言,没再拒绝,他吃了饭后,便回房去睡觉。
谈洅曦则是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卫生巾发呆。
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给一个女人换卫生巾,还给她洗手,擦脸,喂饭。
可他现在都做了,还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他爱璩舒玥,爱到自己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