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懒,不想动,和脑瘫……没关系。”
璩舒玥嘴角抽搐,她与谈洅曦这么勤快的人,竟然生出一个懒骨头,随谁了。
段徽宴已经好久没有嗨羞嗨羞了,他亲了她一口,她还没有反应,他又亲了她一口,她还是不反应。
他坏坏地咬住她的唇,似嗔似撒娇,“你是木头人吗?怎么不动?”
她捏着他的耳朵,反客为主,唇舌勾连,耳鬓厮磨。
每天亲一亲,摸一摸,过过手瘾。
璩舒玥本来是要打回奶针的,可谈晁旸不喝奶粉。
他闻闻味道不对,不哭不闹,吐出奶嘴,直接节食,睡个昏天黑地。
一天一夜,愣是没吃一口。
犟种与犟种生的加强版,懒与犟齐飞。
段徽宴亲的嘴都卡秃噜皮了,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有孩子的女的是不是都这样啊?
呜呜……
他竟然没有儿子得宠……呜呜……
他耷拉着脑袋,整个人都很沮丧,璩舒玥回神了。
“你怎么了,哭戚戚的。”
“还不是因为你,有了儿子就忘了儿他爹,你的心里被儿子塞的满满当当,都没有我的一席之地了。”
“你……你……你……呜呜呜,你果然不爱我了。”
璩舒玥:“……我哪有?爱你爱你还是爱你!”
“那你怎么都不吃醋。”
“我吃啊!”
“你什么时候吃的,我怎么不知道。”
“段徽宴,你是智障吗?我告诉你,我因为……生产后身体激素没有平衡,我根本没有心思放在那上面。”
“你……你说谁智障呢?你……你……你……竟然睡了我,还……还凶我。”
“那你要不要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