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让往生者往生,把苦头留给后人受。”
更有员工说:“集团一年花费在营销的费用都有好几十亿,哪里看得上这几百万? ”
“又不是她丈夫创造的,她丈夫只是工具人而已。”
“不给钱,闹。”
“给了钱,指不定还得闹事。”
“她天天闹,也没见集团股市下跌。”
“我们该上班就上班,她爱闹就闹,又不影响我们赚钱。”
“一只小鱼也想把鱼塘搅浑,做梦呢,我们不如每天磕点瓜子,听她表演,养眼嘞很。”
大家嬉笑怒骂,一语道破。
邬谌言道:“璩姐,这种人,给点钱就打发了。”
璩舒玥摇头,“谌言啊!她丈夫是老员工,没有这意外,集团会养他到死,在她未来公司闹之前,财务便把她丈夫应得的薪资打到了工资卡上。”
“我查过,她一家老小的吃喝全指望着他丈夫,而且……她平时开销大,……那笔钱,估计已经被她花得差不多了。”
“为了什么呢?”
“为了钱?”
“为了煽动舆论走向?获得更多的钱。”
“咔哒……”
邬谌言出去了,办公室被璩舒玥造的跟图书馆一样,她纵观全局,拨动电话道:
“盯紧她,随时汇报她的动向。”
东门听了璩舒玥的吩咐,安排人二十四小时监控张女士,随时向她汇报张兰的动向。
到了第三天。
“小姐,我们的人,发现她与一个戴着口罩,穿着黑色帽衫,开着黑色轿车,看不清脸的男人会面,递给她一个信封。”
璩舒玥看着东门传过来的相片。
“呵……还不死心,年纪大了就是不好,贼……心……不……死……”
璩舒玥旁若无人的去到了段弈峯所在的医院。
段弈峯的保镖见她,挡住了门,“段董,不方便会客。”
璩舒玥邪气一笑,侧头,勾勾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