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舒玥扳开段徽宴的手,语气中有几分偏激,“段…徽…宴…放…开…我。”
段徽宴眸子一缩,苦笑的松开手,“我们真的要这样吗?”
璩舒玥双手杵在洗漱台上,长发遮住了她眼里的情绪。
“段徽宴,你怎么可以因为别人的一句话,怀疑我,甚至都不愿意多问一句,就相信了。”
“原来我在你内心深处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即中。”
“我是不是就是一场笑话,一场因为别人一句话就被带走的笑话。”
“我觉得你与上一次不一样,原来都一样,脑子有病的是我,我怎会奢望如此的你与这样的我有一个结果。”
她抬起手,将横在段徽宴腰上的手拉下来,横在自己的心口上。
“我们之间就像这道疤,虽然没了,但是会留下痕迹。”
她再一次重申,“我们……不合适。”
段徽宴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她的下巴,似乎用力过度,璩舒玥眉头紧锁,下巴一片红,但依旧没有挣扎。
“我们之间真的没有希望了吗?”
“笃笃……”
璩舒玥久久未回复,段徽宴惴惴不安,谈洅曦出现的很巧妙。
接下来的几天,璩舒玥早上把孩子交给保姆,自己练完瑜伽,就去公司,晚上跟孩子睡一屋,没有撵段徽宴走,也不再多说一句话。
谈洅曦坐在沙发上,看见段徽宴手上的血渍,触目惊心,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漫不经心道:
“阿宴,以及逼她,不如好好去梦里看清楚,你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让她对你如此。”
他做梦了,梦见上一辈子璩舒玥为了一个男人自杀,鲜血染红地板,如她眼底的泪。
她求他放过她,他一脸偏执,“我可以接受你死,却不能接受你不爱我。”
抓周宴,陈设大案上摆:印章、儒、释、道三教的经书,笔、墨、纸、砚、算盘、钱币、账册、首饰、花朵、胭脂、吃食、玩具等。
璩舒玥不信这些,可谈老爷子与璩老爷子特别信,提前一个月就开始筹备。
谈晁晖与谈晁旸坐在在摆满物品的案几上,久久没有动手。
谈晁旸还是懒懒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都开始打瞌睡了。
谈晁晖抓抓这里,摸摸那里,对这些东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