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他的声音，小女孩大眼睛扑闪扑闪，脸上似乎有了点清浅笑意，忙的点点脑袋：“嗯嗯，哥哥。”

听见季歆歆笃定的称呼，少年帅气的侧颜，神色愈是淡了，淡红薄唇扯了扯：“我不是你哥哥。”

不是哥哥?

季歆歆坐在榻上挪了挪，从榻上跳下来，绕他走了一个圈，而后站定，仰起黑葡萄大眼睛盯着少年，嗓音百分百确定，“你骗人。歆歆闻出来了，你，就是哥哥!”

她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人，可是这个味道她很熟，他身上的气息，标签分明就是……哥哥!上次歆歆就是在华辞院长身上嗅到相似气息，才认错了人。

这一次肯定没错的!

而少年听完小女孩强调的语气，周身气场倏然变化。

他略垂眼皮，研判眸光落进小女孩眼睛，天生冷淡的嗓音说，“你不记得我?”

一个问句，存着七分肯定，三分确认。

自他现身，她见到他之后，无论身体反应还是神情细节，都不对劲。

“唔……歆歆也不知道”季歆歆垂着脑袋揪手指，有点凌乱的开口试图准确表述，就是……脑袋里没有你这个人，可是又感觉很熟悉很熟悉。我记得你身上的味道，下意识觉得你是哥哥呀。”

季歆歆说完，松开手指摸了摸心口位置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