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得众人头痛心烦，捂住耳朵，护住了心神，各个如临深渊，紧张到了极点。

“大神，大神，是小人不对，二次扰了您。可他们无罪呀，他们都是被小人连累，望请大神饶了他们。”灵凌双手合十，言语恭敬地说道。

她态度卑微到骨子里，众人又是一阵惊愕，顾航祁还想拉她时，反被她拉的身形一个趔趄。

东方辉夜眼角猛抽，嗤之以鼻，都怀疑她是否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桀骜不驯、傲娇的丫头。

可转念一想，这丫头定是憋着什么坏，先对此人使用飞钳之术，迷惑对方吧。

那声音冰冷而道：“胆子不小，不怕本君又为何谄媚于本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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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蝼蚁言语虽恭敬，却未从她身上感觉到多少惧意。

灵凌连忙摇头摆手解释，“大神神威，小人岂会不怕。小人并未谄媚，而是心怀一颗对大神的敬畏之心，望大神明鉴！”说着，深深行了一礼。

这话说的众人包括灵凌自己在内都要吐了。

这简直是谄媚的最高境界呀！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谁不爱听几句彩虹屁呢。

尤其是万年老怪物，就更爱听了。这是灵凌总结的经验。

“……你似乎比那蝼蚁有意思的多，愿伺候本君吗？”那冰冷的声音和语调似乎缓和了许多，不再冷若寒冰。

那蝼蚁？灵凌猜想是指程佶。

她眼眸亮光一闪，“愿意，愿意。”躬身拱手，态度不卑不亢，“谢大神抬爱，谢大神放过这几人。”话先说出，堵住老怪物的嘴。

“……”黑暗中，那灰白色的眼眸微眯，打量起矮个子男子，众人中只有他的气息与别人略有不同，且有一种特别的熟悉气味。

片刻后，问道：“叫什么？”

灵凌脱口而出，“小人叫小豆子。”

“嗯。露出真容来？”

老怪物就是老怪物，千面人皮的易容也轻易看出来了。

灵凌心中腹诽，动作很听话，“是是。”

取下千面人皮露出真容，身形拔高，健美修长，火红的一头秀发，雌雄莫辨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