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被归属在拘魔中下听命行事,也不过是常理如此,好歹算是有被收编的价值,已经比当年四处飘零,毫无倚靠的局面强多了。”
“你们想想,南域多少修真门派,单是浦阳河域这地界,就挤了不下十多家积年的金丹势力,其中各系又和拘魔宗这头坐地虎牵连繁多,任谁见我派一下子占了六个名额,都得恨得牙痒痒。”
“那被原本的冤家暗算,是再正常不过的。当年玉洲结丹,自作主张去把灵犀派搅得残丁败口,我之所以大发雷霆,正是怕今日这种局面。但现在事已至此,我们能做的也不过想办法度过去。”
“现下我的意思是,慈宁师妹和章溴老哥征杀手段有限,而妖修凶悍难测,被那阎摩柯从中算计,想来匹配到的对手都是要下死手的。不如找些外援来替打,分些好处出去,也能省心,你们以为如何?”
一听这话,姜玉洲立刻皱起了眉头。
要分利益给外人,就是在说自家确实吃不下这块蛋糕。那自家门派里一直负责对外战事的,不正是贪狼殿吗?也就是说,找外援始终避免不了打贪狼殿的脸。
而他这个贪狼殿之主,咽不了这口气,直言道:“慈宁师妹那具三花妙法尸甲,恐怕不比澹台兄弱,他本人精善牢困之术,又有强力尸傀,倚为杀器未必宰不得妖众,至于章老头…”他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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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姜玉洲说完,澹台庆生那看不见面容的裹尸布中发出平静的声音:“以我来看,如果真的能请来强力外援,倒也不失为一策,但问题是,真能请来么?掌门你也说了,此番光是要登台的就有一百六十之数,东洲虽大,但金丹修士也不是白菜,怎么可能轻易的就请来强力外援呢?”
“正是此理,我派相熟的修士中,齐师兄自是要为雷音寺上场的,而江枫道兄早已经去专注结婴了,又能有谁比我们自己人还强,且没有被别家调走?便是沈晏那小子也不过是金丹中期,哪有那么大的把握敢说必胜?”江玉洲赶紧补充道。
这种斗法大会,原本就生死无论,掉脑袋的事情可不是开玩笑。而且背后牵扯的利益极大,但凡能赢一场,涉及的都是丰厚的灵地和要道所属权。说句不好听的,谁要是能在这等大会上赢一场,被分配到一座灵地去开辟,事后建宗立派容易得很。
此间唯一一位女修慈宁开口道:“唉,也不知道青松师兄能不能赶得回来。”
钟紫言摇了摇头:“苍蛇地宫一事,牵涉太大,关乎我派百年大计,它便是彻底把牧野马林收拢整合顺利,也必须驻守在那里。”
见众人没头绪,钟紫言提醒道:“你们莫不是忘了,我们家在槐山的影响可从来没有松动过。”
众人齐齐惊呼:“拓跋南天。”
钟紫言道:“不错,除了他以外,吴夲、司徒礼二人修为原不弱,他们因为要守护御魔城防线,并没有被征调,而我们为什么不趁这个机会,邀请他几人来此参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