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对，否则的话，张志文只要不停的炼制灵气散，然后用灵气散培育孤仙果，那岂不是可以得到越来越多的灵气散了？那还需要换什么灵石？

简单说，终究还是灵石蕴含的灵力对于培育孤仙果是最好的，而灵气散只是返回灵力，算不得什么，那么四枚灵气散，也就只能返回一枚孤仙果，或许会多一点点，但基本都是没有变化，原本该多少就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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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文不免是有些失望，看来想投机取巧是不可能了，现在他手里还有三枚灵气散，又无端端浪费了一枚，而孤仙果也还远远没到成熟的地步，现在也没有钱摆摊，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他现在是不太想回林氏仙府，一方面，他如果要攒下一枚下品灵石，那得多待一个月，而且会卷入不必要的麻烦，可如果不去，那就真没钱。

他现在只要一枚下品灵石，他就有机会卖掉三枚灵气散，哪怕一枚丹药只是卖两枚下品灵石，他也稳赚不赔，而卖个三枚灵气散，没人对他怎么样，也很安全，回头再去卖孤仙果不就得了？

那到时候，他多少有点积蓄，那就可以慢慢积累发展起来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举步维艰。

他苦思冥想了好一阵，还是没什么办法，最终，他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去借钱，跟方老师徒二人借钱！

其实这事他也不想去做，本就欠了二人的人情了，现在还去麻烦他们，可除此外，他要么就是偷摸去集市私下跟人交易，可谁敢跟他交易？即便交易了，回头要是让人发现怎么办？而且人心隔肚皮，有些人万一事后反悔去管事的那边举报他，那他怎么办？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的，张志文并不想冒险，否则被抓去关入大牢，那什么后果？他一辈子就蹲里面了？

越是这样想，张志文越觉得真的要尽快提升实力，否则他现在就跟一只困在笼子里的鸟儿一样，即便想展翅高飞，可都寸步难行。

没办法了，他只能厚着脸皮跟方老借钱，这也是唯一的办法，如此，他就去找方思年师徒。

很快的，他就来到方胜住的地方，还是老旧的小破房子，阴暗的环境，看到这些，张志文心里更不是滋味儿，这方老师徒二人本就不易，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烦他们，大家彼此之间非亲非故，不过是萍水相逢，他心里总觉得很不是滋味的。

借钱很顺利，方胜甚至连问具体的事情都没有问就将他们唯一存下的一枚下品灵石给了张志文。

张志文揣着这一枚带着方胜体温的下品灵石，脚步沉重的朝集市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