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阮峤却说,
“如今的逍遥道宗,经不起一点风险。”
如今,与从前不一样。
少女满目,尽是认真和严肃。
从前有弦清,有楚衣师姐,有宋闻璟,还有她师尊和师兄,就算是出了什么事情,也无人敢动逍遥道宗。
可如今,弦清命灯破碎,生死不明,楚衣师姐身陨,她的师尊和师兄,一死一失踪,如今的逍遥道宗,只有一个宋闻璟撑着,多方势力虎视眈眈,有多少宗门都妄图取而代之....她不能给他们这样的机会。
逍遥道宗门下,还有太多未曾成长起来的弟子,一旦开战,便是血流千里,生灵涂炭。
就算是他们可以冒这个险,可逍遥道宗的一众弟子,不能冒这个险。
唐砚初要说的话哽在喉中,他握紧了手中的长剑,眸色泛红,
“那我跟你一起走!”
既然她不能留下,那么他便与她一起。
“你必须留下。”
阮峤看着唐砚初,沉声道,
“你身为逍遥道宗的少宗主,有你自己该承担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