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生自然不知道自己在母女二人留下了一个什么样的印象,他也不在乎。
如那女人所言,今日之事吃一堑长一智,虽然他能理解少女的做法,但是并不代表下一回还会接受这样的欺骗。
再上这种当,那就是自己犯蠢了,怨不得别人。
从遮云岭下山,陈淮生便迈开大步往竹沟关进发。
同样用了健步符,但是速度比起自己回来的时候没慢多少,关键是自己还背着近三百斤的狼肉和狈肉。
还不到天黑,就已经过了固镇驿,到了竹沟关。
看到陈淮生气喘吁吁地背着一狼一狈进来,周春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同样一惊一乍的还有店子里的另外几个人,除了两三个凡人伙计,还有矿药铺的曹二和另外两個不认识的人,但一看就知道是道种。
“赤尾诡狼?!真的是,起码一个甲子了,成年诡狼,元丹已结,……”
“这是白喉山狈,起码也有快五十龄了,可惜了,差点儿就满一甲子,哪儿来的?!”
“小兄弟,你这是哪儿弄来的?你自己斩杀的?”
一干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青年。
如果是一人独立斩杀了一狼一狈,起码都是炼气三重以上了,可眼前这个家伙怎么看也不像啊。
“你是元宝寨的陈家六哥儿?陈淮生?”
还是周春平记忆力足够好,毕竟陈淮生在店中住了一夜,而且那一日店里只有陈淮生一人投宿,而且自己还谆谆教诲了对方一番,他有印象。
“周三哥还记得我?”陈淮生乐呵呵地把狼狈一下子聊在店子里的桌案上,“可把我累坏了,这一趟几十里地走下来,没把我给累死,两百来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