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燕赤行的态度很坚决,二人也只能“勉为其难”地收下。
至于两枚云萝蚌珠虽然也很珍贵,这东西佩戴身上,对肌体肌肤有着特殊的滋润驻颜之功,乃是海底深处的一种特殊蚌——云萝蚌百年才能酝酿出,而云萝蚌的寿命一般就是八十载左右,超过百年的极为难得。
不过云萝蚌虽然罕见,但是和避水珠比又逊色太多了。
一直到目送陈淮生几人离开,殿中几人才收回目光。
“曲禅,云行,垂杨,你们觉得这几人如何?”燕赤行意态悠然。
“都是一时人杰,大赵果然人才辈出,没想到连重华派这等地方宗门,居然也有如此杰出的英才,那个陈淮生意境清隽,神宇昂扬,十年之内必能筑基!不,要不了十年,也许八年,甚至更短!”燕云行捋须慨叹不已,“就是那个唐经天也一样非同凡俗,或许很快就要踏入炼气九重,五年内就有冲击筑基的实力。”
“垂杨师妹,你的看法呢?”燕赤行望向白发道姑。
“嗯,那古姓女子资质上佳,但和另外那个闵姓女子比却逊色不少,那闵姓女子现在虽然层级略低,但其灵根绝佳,不亚于凤谦,就看日后造化了,……”白发道姑更关注两位女子,她知道两个男性自然有其他人来判断。
“唔,能赶上凤谦?”燕赤行意似不信,于凤谦可是三十五不到就筑基了。
“不好说,但大有可能。”白发道姑摇摇头,不多言。
“曲禅,你觉得呢?”
“我赞同师兄的看法,修行资质禀赋固然难得,但更重要的是陈淮生这一位的气度眼光,两相结合,就很难不让人对其未来的前景充满憧憬了。”
瘦削老者很肯定地回答道。
“你们可知我为什么如此重视他们两位?”燕赤行淡淡地道:“因为我有一种感觉,也许未来几十年,整个天下会迎来一个大变动局面,大赵和吴越乃至南楚的修真界恐怕会被交织在一起,如那陈淮生所言,咱们吴越恶名昭著的散修张太全不就已经加入了大赵的白石门,成为把重华派撵到河北的罪魁祸首么?”
几人都不说话,静静地听着燕赤行分析。
“我们圣火宗不得不未雨绸缪了,这一次赤螭和玄龟的离奇齐至我不信会是一个巧合,肯定有人在其中作祟,官家吃了这样一个大亏,也许短期内只能忍气吞声,但日后必定会变本加厉,其他宗门也未必会安分守己,那我们如何应对?我们因为独占这片海域,引来无数人的仇视,但是我们又不可能让出来,也不可能与人分享,那我们该怎么办?”
曲禅沉吟着道:“师兄的意思是如果我们在吴越无法找到可靠的盟友,那么在吴越之外可以考虑?比如这九莲宗和重华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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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