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怕你们今日此举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宋时薇看向钱雪儿道:“听闻钱小姐最为擅长音律,这一直都是你引以为傲的东西。”
钱雪儿扬了扬眉:“宋小姐夸赞了,雪儿愧不敢当。”
宋时薇笑了笑,有些意味深长的语气道:“希望钱小姐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她走到宴席前面,对着永宁候和侯夫人行了一礼道:“侯爷,夫人,请恕时薇无礼冒犯。”
永宁候倒是觉得她性情直率,他道:“无妨,今日府上也为大家准备了歌舞,宋小姐尽兴便是,不必理会她们说什么。”
宋时薇道:“倘若我真的不去理会,只怕这宴会一散满京城都知道我宋时薇目不识丁,无能无才了。
便是为了承恩伯府的脸面,我也不能不予理会。
更何况太子殿下还同凌王殿下打了赌,那我就更不能怂了。”
“哦?”
永宁候有些意外地看着她问:“你想证明自己?”
宋时薇耸了耸肩:“时薇自小在乡野长大,确实没什么本事,自认为是不能同在座贵女们媲美的。
但赌局已定,我也不想扫了大家的兴,只能尽力而为了。”
“好。”
永宁候大喝一声,对着她道:“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
“多谢侯爷。”
宋时薇屈膝一礼,随即走到太子面前道:“太子殿下,既然是打赌光喝酒有什么意思,不如为这赌局添些彩头怎么样?”
太子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盯着宋时薇问:“你想添什么彩头?”
宋时薇道:“很简单,将你们今日身上最为贵重的东西拿出来,当做彩头。
倘若我赢了,这些彩头归我,倘若我输了,凌王殿下和顾世子的彩头便归太子殿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