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帝哼了一声,问他:“听闻当日赌输的不止你一人,可为何只有你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
“儿臣……”
太子一时慌了神,不知该如何解释?
惠帝突然猛地一拍桌子道:“看来你并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
身为太子你肩负国之重任,当以身作则,宠辱不惊。
然而你为了所谓的脸面,不肯低头认错,非要逞能去喝什么酒。
朕倒是想问问你,这酒你也喝了你的脸面保住了吗?”
太子匍匐在地上羞愧得无地自容,他以为自己遵守赌约,守住了他身为东宫太子的气节和脸面。
结果最后还是成了笑话。
萧景珩站了出来道:“父皇,这件事不能怪太子,他输了赌局履行赌约,这何错之有?
儿臣知道父皇是心疼太子醉酒伤身才会斥责于他。
只是父皇这态度未免过于严厉,反而会让太子忽略了父皇的一番苦心。”
惠帝睨了他一眼道:“你倒是会说话,你既然这么心疼太子,便为他分分忧吧。
今年的会试便交由你来主持,怎么样?”
萧景珩拱手一礼:“儿臣领命。”
跪在地上的太子听着这话顿时白了脸。
父皇这是要为了凌王招揽门生,夺他的权啊。
要知道会试出来的都是未来的朝中重臣!
他闭着眼睛,心中的恨意和嫉妒几乎要将他湮灭,这一刻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浮现。
……
沈家。
宋时薇用过早膳后,便搬了张椅子在院子里,她一边赏着花一边缝制着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