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不想。”
萧景珩看向惠帝沉沉的声音道:“父皇虽然嘴上说不在乎,但其实父皇心中比谁都要悲痛。
太子是你一手教养出来的,即便他行事多有出格,你也未曾想要将他废黜。
在儿臣看来父皇明明更疼爱他,然而他却不自知,反而嫉妒儿臣以至于酿成大错。”
惠帝的脸色有些动容,确实太子是他亲自教养出来的。
比起珩儿,太子所得到的疼爱要更多,而他对太子的期望也更高。
可这个儿子终究还是让他失望了。
惠帝走过去将跪在地上的萧景珩扶了起来道:“如果可以,朕希望你只做个逍遥自由的王爷。
不必背负这江山的重任,这也是朕不曾废太子的原因。
可惜太子不争气,这重任最终还是要落在你的肩上。”
他拍了拍萧景珩的肩自嘲道:“只是太子这两个字不太吉利,朕便不封你做太子了。”
惠帝转过身去,由宫人伺候着戴上了象征帝王身份的冠冕。
然后对着萧景珩道:“走吧,去上朝!”
……
宋时薇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只是萧景珩还没有回来。
她伸了个懒腰就听外面传来宫人的议论声。
房门打开,竹清端着洗漱用品进来。
见宋时薇已醒她高兴地跑过来道:“小姐,刚刚前朝传来消息说凌王殿下被册封为摄政王了。”
听到摄政王三个字,宋时薇有片刻的恍惚。
前世便是在萧景珩封摄政王的宴会上,她失身于他最后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