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苏婉清翻了个白眼,“惊吓还差不多!你们这样,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看着苏婉清那又囧又无奈的样子,凌沧又觉得不是全然没戏,便没有再说话。
他明白,此时此刻,无论他如何向苏婉清解释,她都难以接受。
但那又如何,时间自会揭晓答案。
他坚信,终有一日,苏婉清会领悟到侯爷的苦心孤诣。
……
“回到正题,既然沈寒是在乱葬岗的一个地洞里被你们救出来的,那为何我刚才听说,绑匪确实在晚上出现在了东城门附近?”
仿佛预料到苏婉清会有此一问。
凌沧从容一笑,不慌不忙地回答:“沈寒确实在乱葬岗被救出,但绑匪出现在东城门,也是确凿无疑的事实。”
“这背后有什么玄机?”苏婉清好奇地追问。
“秦时被我们生擒,他的同伙并不知情,依旧按计划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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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沧的回答直截了当,苏婉清却听得云里雾里。
“挑衅?他们不知道沈寒已经被救出来了吗?”她困惑地问,“谁会这么不自量力,手里没有筹码还敢在城门口叫嚣?”
“不是不知道,”凌沧微微一笑,眼中掠过一抹狡诈,“是因为他们被秦时出卖了。”
“什么意思?”
“绑匪分成了两路人马,一路去收赎金,一路去东城门探风,而世子则在秦时的掌控之中。”
“狡兔三窟?”
“没错,狡兔三窟!”
凌沧接着说:“按照常理,一开始让人传纸条,无非就是想让侯府的人从西郊撤离,等到安全了才去取钱。”
“但这次的事件,不能以常理度之。”
“价值一千万两的金银财宝,要转移并不容易,所以只有一个可能,他们只是想让这一千万两出来‘露个脸’。”
“后来江海他们‘恰好’赶到,目睹了这一幕,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侯爷轻而易举地拿出了一千万两,而且只用了不到三天的时间。”
“换做其他人或许不会引起这么大的轰动,但侯爷毕竟是镇北军的统帅,手握重兵,如果他能轻易拿出巨额财富,难免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和猜疑。”
“江海他们显然也明白这一点,这次无论是国公府出面还是侯府出面,结果都是一样,他们都在算计沈寒,这一点无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