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仪琳和绾绾脸色一变,她们不知为何刘长安说这话,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特别是仪琳,本来令狐冲凳子被打得稀巴烂,见到他输给田伯光后,她心底就难受。
可就算是令狐师兄赢了,赶走田伯光,对这位施主来说,算得上是一件大好事。
但是,他为什么说出这番话出来?
好奇地可不止仪琳和绾绾,楼上的曲非烟一脸不解朝着刘长安望去。
唯独那老者曲洋,双眼迸发出一道精光,他摸了摸下巴胡子,略微思索后,皱了皱眉,随后又颔首点头,似乎已经看透了一切。
令狐冲心中大急,可他忽然又想到,这么多人都没看懂他的把戏。
难道那俊秀无比的少年郎,当真知道他的想法?
田伯光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向着刘长安多瞧了两眼。
可他又不清楚少年郎是否在故弄玄虚,当即扬手抱拳道:“这位兄弟,可否告知在下,为何我不能起身,倘若你说得有道理,田某便放两位离开。”
闻言,刘长安一脸不屑,他厉声道:“哦,你还想要留住我?”
“其实,向你这样的过街老鼠,杀了也无妨。”
听到这话,田伯光眼睛瞪着刘长安,身子摇晃起来,差点从凳子摔出去。
仪琳和曲非烟听后,她们表情越来越崩溃,一个是担心激怒田伯光,一个她爷爷还没有答应出手呢。
只有绾绾眼前一亮,抬头看向刘长安,忍不住开口道:“你终于还是准备出手了。”
不过,刘长安只是瞥了一眼,并未搭理她。
“怎么?不相信我能杀你?”刘长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说道:“茶凉了。”
“其实,告诉你也行,主要是不想承这位华山派弟子的恩情。”
令狐冲:“……”
此时,他心中隐约觉得不妙,难道真的被他看透了一切?
面对着刘长安的话,田伯光浑浊的眼睛带着怀疑的看了刘长安一样,眼中充满警觉的神色。
“哦,劳烦你说说看。”
到了这个时候,田伯光仍旧怀疑他,刘长安不知道该骂他蠢,还是该直接杀了他,省得浪费口舌。
不远处的田伯光稍加思索,便发觉有些不对劲,这少年郎实在是太淡定了,即便他之前准备擒下他娘子,他依旧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