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如果眼瞎的是她们,她们自问做不到向花满楼这般心胸豁达。
因此,在场众人对花满楼的好感再添几分,不管还是向前冒冒失失的司空千落,亦或者是其他人。
“花兄心胸之宽广、博大,让长安有些汗颜。”
“刘兄弟谬赞,花某一介闲人,只得自娱自乐。”花满楼笑了笑,神情不似作伪。
“对了,花兄。我看你这阁楼之中,百花争艳,正好我有一酒方,需要用到众多花瓣……”
花满楼闻言,皱了皱眉头,他觉得刘长安似乎有些自来熟,这些花皆是他用心栽培而成,用它们酿酒,岂不是暴殄天物?
可一想到,他有事要求对方帮忙,瞬间,他点点头道:“能得刘兄如此推崇的美酒,味道定然不差,这些花儿算是物尽其用。到时候,刘兄酿造好美酒,定要送给在下品尝一二。”
“这是自然!”刘长安用手轻轻地敲击着木桌,“不知花兄此次邀请我等前来,所谓何事?”
对于刘长安此话,这个白衣如雪的男子,难得露出一丝窘态。
迟疑了片刻,花满楼叹了一口气,小声道:“花某确实有一事相求。”
众人相视一眼,皆是一愣,“连富可敌国的花家,做不到的事情,竟然求到他们的头上?”
细思之下,他们难免倍感压力,尤其是楚留香,他可是听说花家对花满楼极为重视。
并且,花家交给花满楼的产业,每年可以创造的利润相当可观。
其他人均为说话,这时,刘长安好奇道:“不知道花兄有何等困难,连花家都办不到?”
面对着刘长安此话,花满楼顿时明白过来,是他刚才的话有歧义。
当即,他不再和刘长安等人绕弯子,花满楼站起身子,对着刘长安方向躬身一礼。
“刘兄,我听闻,你在聚贤庄治好一位叫做‘阿朱’的姑娘,不知是否有这回事?”
“阿朱?”刘长安眉头一皱,“不错,确有此事。阿朱以前是我的婢女,但前段时间,她和我未婚妻语嫣义结金兰,不知花兄找阿朱姑娘有什么事情?”
“刘兄误会在下,我并不是找阿朱姑娘。”花满楼席地而坐,解释道:“我以前找薛神医求医,所以,我和他联系比较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