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离在一旁,诧异的盯着两人反复打量。“你们…”
“哎呀别说了,去了就知道了。赶紧赶紧。”纪绍安催促了一声,抬手就将两人往门外推,随后跟着出了门。
来到大街上时,南宫离才听两人解释清楚,这才一脸坏笑的围着黄长生问长问短,直整得对方尴尬了一路。
纪绍安是打算在离开前多准备一些保命用的东西,三人一路进了珍宝楼,在找到文巧后,又是她带着几人在一二楼到处转。
两三个时辰过去,纪绍安买了不少的阵盘和符箓,其他两人倒是没有买什么,不过是过了一把眼瘾。
夜里,三人将文巧约了出来,在凡喜客栈中纪绍安租住的小院里,谈天说地,三男一女之间聊的很是投缘。
“文仙子,不知往后,你将如何打算?”临近半夜,纪绍安终究没有忍住好奇,开口问道。
“什么往后如何打算?”黄长生有些疑惑的看着纪绍安,仿佛在等他解答一般。
“我···恐怕只有当个散修了···”本来笑的很是开心的文巧,在听到这个问题后,脸色也变得忧郁起来。
“什么?为什么要当散修?你不是在珍宝楼做的好好的吗?”黄长生一下就不高兴了。
“你别闹,听她说。”纪绍安拉了他一下,接着,就见三人同时望着文巧,眼里满是好奇的等待着她开口。
眼见几人如此,文巧轻咬着嘴唇,憋了好一阵,才开口说道:“我自小就是孤儿,珍宝楼的付管事偶然见到我有灵根,便收留了我。从我懂事开始,都是他在悉心栽培教导。可···可是几年前,付管事在一次重要商务洽谈中,让利给合作方,被珍宝楼知道,不久后便被贬去一个小城当开路者。”
说到这里,她的眼睛开始泛红,里面滚动着晶莹。“可在去那小城的路上,却不明不白的消失···连一道消息都未能留下。”
几人听着文巧的遭遇,一时互相对视几眼,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可···就算那付管事消失了,你不也在珍宝楼干了这么久,应该很熟悉里面的各项业务,不至于要被开除吧?”南宫离皱着眉,看着她问道。
文巧先是看了南宫离一眼,接着摇摇头。“不是,是我要离开。他们没有开除我···”
“那···那这又是为何?”黄长生已经有些急不可耐。
一滴眼泪啪嗒一声滴在茶几上,纪绍安几人心有不忍,打算换个话题,免得文巧为难···或许,这也是埋在她内心深处的某个秘密,不应该逼着别人说。
可这时的文巧,一口喝掉茶杯里剩余的茶水,接着一把提过纪绍安那只小葫芦,开始往自己杯中倒酒。
“诶!你这···”黄长生正准备劝对方不要喝酒,却见对方一口将刚倒满的杯中酒也灌下了肚,手伸在半空一时不知该怎么放。